梁靖森没说什么,但眼神里的得意丝毫不加掩饰。
中午两人吃饭,裴玉动筷子之前,先拍了张照片发给裴润。
梁靖森看到,问了句:“给谁看?”
裴玉哦声:“我哥,最近怕我不好好吃饭,管得很严。”
话落,她抬眼看他:“你不会介意吧?”
“为什么介意。”
梁靖森反问,投来的目光带着一股说不清的玩味:“你不按时吃饭,就应该被这样狠狠管控。”
不然这次不会闹到医院去。
知道他是好意,裴玉没恼,梗着脖子嘁了声,低头乖乖吃饭。
半个月不到,他们把痊愈的小狗接回家。
小狗没有怯场,很自如地在客厅跑动,不一会儿就自已钻进围栏,在她清新温馨的小窝里趴下。
裴玉看得都快哭了,对梁靖森感慨:“她好乖啊。”
确实很听话,梁靖森对她招招手,小狗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他脚边安静趴下,一点看不出大家是刚认识的样子。
梁靖森抱起她,像抱着个小孩,罕见在接触中透出亲昵的神态:“你给她取名字了吗?”
裴玉凑过来,摸摸小狗的头,又勾勾她的小爪子,眼睛里的喜欢满得溢出来:“嗯,想好了,叫吹雪。”
梁靖森嗯声,没问为什么。
裴玉太喜欢吹雪了,从梁靖森手里抢过来自已抱着,又是给她拍照,又是录视频,一整个下午,都没有把注意力投给梁靖森。
这种感觉就像,夫妻俩有了孩子,妻子对丈夫的在意大大降低。
这种感觉怪怪的,但梁靖森又无法承认是为一只小狗吃醋。
每次一有这种想法,他就去抢回吹雪,看着裴玉因为抢不过而气恼的反应,他就开心。
寒假很快结束,三月初,京大开学。
新学期,裴玉几乎不在宿舍住了,因为梁靖森偶尔不回公寓,吹雪需要有人照顾。
她的课程也变紧张,除了专业课,还有学院举办的辩论赛以及校外的比赛。
只要有机会能参加的,她都不会放过机会,专注提升自已。
梁靖森同样。
他家世好,但并不是过来水学历的,每天也是紧着时间上课,参加他自已学院的活动和比赛,更偏向脑力成果的比拼。
两人忙起来,根本顾不上谈情说爱,大多时候在学校就是见面吃饭,他晚上陪她去自习室,闭馆了给她送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