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晓慧答应一声,接通了阎仲天的电话,开口道:“阎书记,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阎仲天故作关切地说道:“我刚才听说秦镇长被人失手砸了一下,他没事吧?”
毛晓慧冷笑一声,道:“阎书记,我得更正一下你的话语,秦镇长不是被人失手砸中,而是被人恶意攻击,现在手臂受了很严重的伤,事情很严重!”
阎仲天哦了一声,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镇长第一天上任,按理说不会得罪什么人啊,要不你跟秦镇长说说,这事大事化小了吧,刚好这个人是我的一个……远房的亲戚,平时人挺本分的,估计是喝了点酒,发了酒疯,他……”
“等一下!”
毛晓慧不等阎仲天把话说完,便打断了阎仲天的话,脸上露出愤怒之色地道:“阎书记,您没跟我开玩笑吧?这么大的事,一句喝醉了发酒疯就想揭过?如果都这样以喝醉酒的名誉做违法的事情而不被法律制裁,那法律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呵,毛书记啊,你这急性子可得改一改,我又没说完全不惩罚他,我可以让他郑重地给秦镇长道歉,然后在给秦镇长一笔医药费怎么样?”
“这事我做不了主,要不您给秦镇长打电话,亲自跟他说?”
阎仲天渐渐有些不悦了,语气淡漠的说道:“你现在不是跟秦镇长在一起吗,你转达一声我的意思不就行了!”
毛晓慧道:“如果只是让我传话,就让秦镇长退让,怕是秦镇长不会同意,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同意,要不阎书记就别管这个事了,让卢所长公事公办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让我再想想!”
阎仲天应了一句后便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阎仲天心里清楚得很,毛晓慧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让他给秦涛打个电话,在秦涛那里说些好话。
如果他打了这个电话,就相当于变相地跟秦涛服软了。
他们还没正式见面,就先给秦涛服软,以后他在气势上就要矮秦涛一头,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这个毛晓慧,怎么这么快就跟秦涛勾搭在了一起?并且竟然这么维护秦涛,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此时,在会所的按摩房内,几个县里的老板见阎仲天眉头紧锁,来回踱步,其中一个戴着金链子的老板关切地问道:“阎书记,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需要哥几个帮忙吗?”
阎仲天摆了摆手,继续踱步思考,过了片刻,他似乎想到什么,抬头看向那名戴金链子的老板,微微一笑,说:“黄老板,还真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事情是这样的……”
……
“阎仲天态度很强硬啊,连个电话都不肯给你打,看来你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毛晓慧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无奈地对秦涛说道。
秦涛笑了笑,无所谓地说道:“没关系,只要他想救陈铁峰,就必须得过我这关,如果他不救,那更好,我可以借着被陈铁峰袭击一事,把李常水儿子被陈铁峰打,宅基地被霸占的事情一起全给他扒出来,到时候陈铁峰的牢狱之灾免不了,阎书记怕是也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