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你知道这世上最好毁的东西是什么吗?”
姜暄和靠着座椅后背,目光呆滞。
“是什么?”春月追问。
“是女人的第一次。”姜暄和嗤笑。
春月愣了愣。
“既然有人要害我,我便更不能着了他们的道。”愈说到最后,姜暄和语气愈加坚定。
想着自己被绑时发生的一切,她眸中掠过一丝凌厉。
“还是你想的周全。”春月轻声道。
与此同时,北院。
姜元敏马不停蹄赶到秦良玉房间,将探听到的最新消息告诉了她。
“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良玉大惊,顿时从座椅上弹起。
“您不是说势在必得嘛。结果不仅没治成姜暄和,还闹到皇上那去。”姜元敏亦是满腹怨气。
“那人是这样同我说的,我瞧着他……唉!”话到一半,秦良玉烦躁得说不下去。
“别人说什么您就信啊。”姜元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下好了,要是皇上查到您这儿,我也要跟着遭殃。”
“怎么可能查得到我们。”秦良玉强装镇定。
“我和那人就见过两面,而且这件事情我又没有参与。我什么都没有做,他们上哪治我的罪去。”
“说来也是。”
姜元敏思索半晌,觉得秦良玉说得有理。 。
她跌跌撞撞走到桌前,举起茶壶,仰头往自己嘴里倒。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春月不解。
“帮我取些冰块来。”姜暄和嗓音沙哑,说话止不住发抖。
她只想尽可能缓和体内的燥热。
春月看她这般急促,不敢耽搁,忙不迭跑了出去。
片刻,她带回来两块冰块。
姜暄和接过,毫不犹豫从自己衣领里塞了进去。
“你中药了?”春月看出端倪,语气十分担忧。
“嗯。”
姜暄和紧闭着双眼。
好在有冰块的帮助,她身体稍微舒服了些。但药效还在,那股燥热仍在她胸口乱窜。
“我去叫大夫吧。”春月着急,说罢拔腿就走。
姜暄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四目相对间,春月看见姜暄和在朝自己摇头,眼里隐忍浓得似要溢出。
她无奈叹了口气,将腿收回。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药的药效终于渐渐淡却,直到完全消失。
“皇上。”
隐隐听到程鹤云在行礼,姜暄和来不及缓一下神,赶忙起身出了房门。
此时,慕容峥站在台阶下,正听着程鹤云汇报。
“你可有事?”
他面色阴沉至极,仿佛笼罩了一层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