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府府衙
青年衙役东张西看进了安坤的公务房,进去后就关了门,拍了一下大腿叫道,“大人,不好!”
“什么事这么慌张?”安坤皱眉。
青年衙役回道:“那女人去了南街。”
“谁?”
“还有谁,就是那个候夫人!”
本来还坐着的安坤突然站起来,“怎么回事?”
青年衙役苦脸说道:“我让几个叫花子一直盯着客栈,今天一大早上这个女人就出门了,先是故意遇见夫人,后来被夫人甩了,谁知道她又去了几家绣坊,最后停在夫人和惜娘经常去的绣坊一直不动。”
安坤仿佛自言自语:“难道他们发觉了什么?”
“大人,肯定呀,要不然为何单在那家绣坊停下来!”
安坤目光如钩、幽深如狼,“让人放消息!”
青年衙役问道:“大人,现在还来得及吗?”
安坤冷冷的说道:“只要我们不承认,谁知道那银子是谁弄出去的。”
“可……”
“不想死,赶紧去!”
“是,大人!”
东州府府衙附近客栈
赵之仪正在客栈,手里拿着手下人送上来资料,不一会儿又有手下人进了房间送资料,他顺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马上抬头,“消息哪里来的?”
“属下在不远处的胡同口被一个邋遢的男人撞了一下,等他走后,我就发现腰带上被人塞了个纸条。”
“邋遢的男人?”
“是,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
赵之仪只顿了一下,马上挥手说道,“不管消息真假,赶紧带人去抓人。”
“是,郡王!”
东州府府衙南街
果然,邻居大娘一叫,门开了,里面之人就是那个惜娘,只见她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娘,你找我?”
老年妇人笑道:“不是我找你,是前街的陈老先生找你!”
“陈老先生你找我是……”
“顽皮学生钻到你家了。”
童玉锦笑道,“钻到你家柴房了!”
“我家柴房?”
“是,我刚才在大娘家平顶房上拿果脯时看到的。”
“哦,那请进来了吧!”
惜娘让了一下,几个人进了她的家,里面收拾的很干净,除了种菜,还种了几种花,尤其是井台边上,几盆君子兰长得非常漂亮,绿意盎然。
惜娘说道,“我一直在房里没看到孩子,柴房在这边,不知道孩子是不是钻进去了。”边说边推开了柴房的门。
老先生第一个冲进去,在几堆柴禾当中拎出了他的学生汪小宝,“臭小子,你爹就是个开食肆的,什么东西吃不到,你还偏要跑过来偷吃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