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太好了!
薛念啊薛念,你怎么也没想到死后十年,还不得安生吧!
哈哈。。。。。。”
聂春梅得到了前所未有满足,叉腰看着露出来的棺椁,脸上全是狞笑。
前段时间跪坟时,她就想移平薛念的坟,如今这个想法终于实现了。
“知道你娘的坟为什么炸吗?因为薛念这个贱-人承受不起我跪她!
哼哼!”
聂春梅得意至极。
这一刻,林清婉在她眼中就是一头牲口,可以随意处置。
“尿尿。。。。。。”
高金生嘴巴歪斜,含糊不清道。
他和老娘一样,报复的满足感袭上心头,激动的想撒尿!
“乖儿子想尿啊,好!
好!
这里有一个厕所,我推你过去尿,哈哈。。。。。。”
高元洲看了眼薛念的棺材,推着高金生走了过去。
“嗯嗯,尿,尿棺材,嘿嘿。。。。。。”
高金生行动不便,不然绝对要给老爹一个赞,尿薛念棺材上,这个想法绝了!
林清婉,你不让老子好,老子也不让你舒服!
今天我就让你那早死的娘,好好尝尝老子的精酿!
等杀了秦江那杂碎后,我会用硫酸烧你的脸,倒要看看还有什么药膏能治好你!
想到这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硫酸,冲着林清婉冷笑。
什么?!
炸了坟,还要在里面撒尿!
丧尽天良!
畜生!
高家不怕天打雷劈吗?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全朝薛念的棺椁围了上来。
“还想挡我们?”
高元洲冷哼,转头对柯镇峡道:“好女婿,这些贱种太烦人了,帮忙全部收拾了,我不想他们还能站起来!”
高元洲一声令下,柯镇峡身上突然爆发出可怕的气劲来。
狂风乱起,刮的人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