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比她想象中的惨烈。
雍景尧将她翻了个身。
这下,她正对着玻璃窗。
抬眼,就能看到脚下来来往往的行人。
太羞人。
与此同时,一直播放广告的新闻频道突然切回导播间。
“最后一个选票站票数统计完毕,恭喜扎尔曼?霍特成为议会西区议员。”
导播间的掌声雷动响彻包间。
淹没了男人的闷哼与女人的紧促。
“我会成功的,很快就会结束,许静姝,我向你保证,一切都会结束的。”
雍景尧敛目看着许静姝眼底闪烁的泪水,想也没想就吻了上去。
绵长,强势,不留余地。
不给许静姝挣脱的机会。
高跟鞋不知道踢到了哪里,衣服更是挂在了九霄云外。
她只能踮起脚尖,踩在雍景尧的脚掌,用雍景尧的体温,维持着这来之不易的安稳感。
之后的事情,许静姝已经记得不太清楚。
她只记得男人像是换了个人,比起猛烈的攻势,更喜欢看她在云端沉浮时的失神与索取。
他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君主,不仅掌控着许静姝所有的感受,甚至将所有的体验精确到秒,势要把控她所有的感官。
不仅要她臣服,还要她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期间,许静姝似乎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是女人吗?
是男人吗?
她记不住了。
她听到那人刚说完话,雍景尧就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
“滚出去!”
此时许静姝的样子。
只有他能看。
只有他能听到她痛苦到难捱时发出的细细的低吟声。
喉口摩擦发出喘息。
细微,却又格外动听。
是雍景尧听过最美好的声音。
美好的东西不能拿出来共享的,不是吗?
*
许静姝再醒来时,发现自已躺在雍景尧办公室的休息室。
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