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赵安平和赵炎规规矩矩地跪在皇帝赵禅的面前。
赵禅黑着脸,一脸怒火道。
“堂堂两名大庆的皇子,竟然当街刀剑相向,成何体统!
京城的百姓见了,还以为我皇家不和,同室操戈!
朕一直告诫你们,兄友弟恭,你们就是这般兄友弟恭的吗?!”
赵炎立刻说道:“父皇,此事绝不是儿臣之错!”
赵禅眉头一皱,脸色越发阴沉。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无错?”
赵炎看了一眼赵安平之后,转头再次说道。
“父皇,要知北蛮使臣护送贡品前来,一路上均未有任何闪失,怎么一到京城外,碰到了十三弟就先是遇刺,接着就把东西丢了?而这东西竟然出现在了奇宝斋之中?”
此刻的赵禅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咬牙冷声道:“你此话何意?”
“父皇,儿臣斗胆猜测,是赵安平与北蛮使臣勾结,故意设计陷害儿臣!
毕竟,赵安平的母妃乃是北蛮的公主,他们联手构陷儿臣,想要颠覆我大庆社稷,这不足为奇!”
“放肆!”
砰!
赵禅猛拍桌子,龙颜大怒。
赵炎见状,吓得立刻匍匐在了地上。
“你的意思是说,构陷你,就是颠覆我大庆社稷?你把自己当成大庆的社稷了?朕还没死呢!
你也别用剑指着你弟弟了,你干脆拿把剑把朕这个皇帝也杀了吧!”
此话一出,赵炎如惊弓之鸟,一个劲地对着赵禅磕头。
“父皇,父皇,儿臣错了,儿臣知错了,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啊!”
“咳咳咳。”
赵禅一阵的剧烈咳嗽。
赵安平连忙起身,来到赵禅身后,伸手细心地为父皇捋着后背。
那份急切的真心,深深印入了赵禅的眼睛之中。
“父皇,您不要动怒,一切都是儿臣的错。”
赵安平低声说道。
赵禅长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无碍了。
随后对着赵安平询问道:“安平,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父皇,我与使臣大人遇刺,的确是真的。”
说着,赵安平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那还未结痂的狰狞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