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目光逐渐危险。
“七小姐是不是对宦官有误解,竟是以为本座这般就足够?”
他徐徐上移,指尖捏住她的下巴,齿间摩挲,慕清大脑震震空白。
论说技巧,慕清抵不过秦灼。
不过三五息,她就瘫软在秦灼怀里。
秦灼身上的蔷薇香气环绕在她周围,她呼吸越来越重,竟是比秦灼还要不受控。
“秦灼,我难受……”
慕清蹭着秦灼,眼中是藏不住的渴望,“我想要你。”
她的手再次欺上秦灼的腰,还没碰到他的尾骨,手就被他扣住,按在了身后。
“忍忍。”
“我不要忍,秦灼……”
慕清拒绝,难受地咬着他,“秦灼……”
听着她的娇嗔,秦灼刚压制的冲动又喧嚣起来。
“不要撒娇。”
他一冲动,身上就会散发出浓重的香气,影响理智,和他待得越久,就越会受到影响。
慕清是药人,有一定的抵抗力,不过这几次相处下来,秦灼发现她似乎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影响。
虽然缓慢,但很持久,她自己都未曾发觉就陷进去了。
她真天真,以为是纯粹的情动,殊不知是被药迷了心。
长久以往,她还分得清,是因为他还是药?
秦灼封闭慕清的嗅觉后,不多时,她的眼睛就渐渐清亮起来。
她躺在秦灼腿上,双臂缠着他的腰,脸完全埋在他的怀里。
她清醒过来,小脸羞红,完全不敢动。
回想刚才的行为,慕清呆住了,更别说她此时如何放肆。
秦灼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黑发,似笑非笑着垂眼看她。
“七小姐,你应该庆幸,本座是宦官,不能真拿你怎么样,否则就你如今这般娇媚模样,本座应当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