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做这事情了。”
阎埠贵也是有些后怕,这幸亏也就是针对阎解成一个人,若是都挨打了,也没有人同情他们家。
“老头子,和一大爷商量一下,怎么能让徐冬青这样的嚣张呢?”三大妈不满道。
“他。”
阎埠贵嗤之以鼻。
“他都自身难保,你看看现在的四合院又有几个人支持他。”阎埠贵唏嘘道。
“这人不管怎么说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难道就因为我们家老二做错了一点事情,就要挨打啊。”
三大妈有些心疼道。
“你啊。妇人之仁。”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小酒,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落日的余晖,照耀在四合院的屋顶上。
一片金灿灿的屋顶。
“那徐冬青根本就不在乎四合院的每个人,哪怕是决绝又如何?人家吃喝不愁,同时还是轧钢厂的副主任。多少人巴结都赶不上,我们还想要在他的身上吸血,你觉得可能吗?”阎埠贵反问道。
“这不正说明他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吗?”三大妈不满道。
“然后呢?”
“然后。”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这里和我玩什么聊斋,大家都是一丘之貉,那就别在这里套近乎,没有任何的作用。
“爹,难道我的打白挨了。”阎解成有些不满道。就没有看见过这样怕事的老头子,招呼人和他打就行了。
怕个球。
“你除了满脑子的打架之外,还会干什么,这件事要是闹大了,直接将你给关进去,不动脑子。”
阎埠贵都觉得这人是不是自己的种子啊,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还有一些常识性的问题,都是需要积累的。
哼!
阎解成默不作声,再看到屋外的棒梗,现在那秦淮茹都快将他彻底的撒手不管了,足足三千块。
也就是徐冬青能掏出来,至于其他人,早就多的远远的,深怕被贾家给缠上。
“算了。”
阎解成也就只能当时一个教训。
吃了这个亏。等以后有机会了,他就会找回这个场子来。
当徐冬青躺在屋内的时候,看着电视机中播放的画面,漫漫长夜,徐冬青直接一个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看见电视还开着。
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