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营把总见距离渐近,突然变弹。
缠绕铁链的双弹丸呼啸旋转,如巨镰般横扫战场。
"
哗啦啦——"
一辆盾车被拦腰斩断,上半截木架带着三名包衣飞上半空。
飞旋的铁链余势未消,又将后排弓手的头颅抽得粉碎。
血雾里,有个镶白旗牛录半边身子挂在链弹上,残躯还在神经质地抽搐。
但八旗军的应对同样狠辣。
未被击毁的盾车突然集体前倾,露出后面三排手持巨盾的死兵。
"
哐!
哐!
哐!
"
持盾兵被震得双臂骨折,直到炮弹将他连人带盾轰成肉酱。
。。。。。。
皇太极的金盔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他眯眼看着前方被复辽炮与厢车上的子母连环炮撕裂的盾车阵,突然抬手:
"
传令!
"
"
正黄旗死兵换马!
海西女真两翼游射!
重骑兵——冲击庆军炮营!
"
"
嗻!
"
号角骤变,原本龟缩在盾车后的八旗军阵突然如巨兽苏醒。
——————
"
轰!
"
又一发链弹将盾车撕碎,木屑与血肉横飞。
可就在庆军炮手装填的间隙,盾车残骸后突然冲出数百匹战马!
这些战马没有披甲,马背上——
竟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