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老爷,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有些事,咱家可不便多说。
太上皇的心思,岂是我们能随意揣测的?”
“公公既然不愿点明,想必有您的难处。
只是犬子若就此不明不白受此重刑,恐怕难以服众啊。”
“哼,服众?这天下都是太上皇说了算,哪轮到你们这些臣子议论。
赶紧行刑,别耽误了咱家的时间。”
贾敬眼中寒光一闪,心中不禁暗恨,辞官修道之后,没想到这冯保如今竟然如此不给面子。
院中很快摆好了刑凳。
贾珍被按在上面时,仍在挣扎,声音里带着恐惧:
“冯公公!
我冤枉啊!
我——”
"
父亲救我——!
"
"
珍大爷忍着些。
"
冯保打了个哈欠,挥手示意行刑,"
咱家也是奉旨办事。
"
板子重重落下,贾珍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宁国府。
贾敬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这是警告?还是真不知情呢?按理来讲,太上皇对他贾珍不可能就仅仅五十大板如此简单。。。
"
二十七、二十八。。。"
冷冰冰的报数声在院中回荡。
贾珍的惨叫声已经微弱,臀部血肉模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打到三十板时,贾珍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冯保见状,疲倦地摆手:"
泼醒继续,打快点。。。"
一桶冷水浇下,贾珍幽幽转醒,随即又被剧痛折磨得哀嚎不止。
"
五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