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必须要在婆家住满。
施晚意尊重习俗,也没有故意挑战的叛逆,但她脑子里每晚都疯狂冒出“想回家”的念头。
新婚燕尔,姜屿正在兴头上,可这兴头投射到施晚意身上,实在有些承受不起。
她好色,解两次馋之后揩揩油就行,没那么兴致勃勃。
姜屿不一样,姜屿身体好,火气足,又是刚开荤,精力旺盛。
偏偏姜屿又有一套“不能纵欲”的世家养生说辞,每夜就一次,次次都要叫水。
施晚意每日晨起面对面红耳赤的婢女们,都是:“……”
得亏她脸皮厚,否则得羞得不好意思见人。
施晚意试图跟姜屿谈:“不如歇几夜。”
姜屿便会望着她不语,但满眼都是“得到就不珍惜了”。
施晚意:“……”
她很想说,谁这么天天吃,都腻。
然而男人不要脸起来,实在是太缠人了。
这一日,姜屿要跟同僚宴饮,会晚些回来。
施晚意一想到今夜兴许不用像咸鱼似的被翻来覆去,白日歪在暖炕上休养生息,翻看闲书,外头天色越晚她越是神清气爽。
宵禁前一刻,姜屿才从外头进来。
施晚意已经梳洗过,侧躺在炕上,只穿着薄衫,一双脚裸露着搭在一起,晃啊晃,笑眯眯地招呼他:“回来了?”
姜屿笑着颔首,脱掉大氅,站在离施晚意远些的地方散寒气,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脚上。
他绝对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可这是施晚意,一双脚就能晃得他心神不稳。
施晚意以前亏过身子,体虚怕冷,初秋火炕就得烧起火,如今寒冬时节,这屋子里更是暖烘烘的。
只片刻,姜屿便浑身都热起来,走向暖炕。
施晚意嗅到酒味儿,推他,“去沐浴。”
推完,还向后蹭,想要远离他。
姜屿攥住她的脚踝。
脚踝上的手指冰凉,施晚意一抖,便抬脚去踹人。
姜屿便又抓住她另一只脚踝,稍一使力,便将人拖回到身下。
施晚意:“……”
这个姿势,危!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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