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不知道一种具现的形式或者没有完全知道而认为已经知道了,
或者甚至是明明知道了,却在具现中违背那存在其上的形式,
最后使得那具现和形式两两分离。
借一个形式来实现自己希望的具现,
甚至这仅仅是以满足自己认为的什么(可能不是为了自己或者自己所处的某个群体,甚至是公,更大的公,更更大的公……)为前提的,
你能说这好或不好吗?
人无非皆如此类吗?
至少我不会认为,我已经真实地超越了这些。
2007年12月6日星期四
或许,如同,沙子,一次次地,
从一个容器里漏出来,
直接地或者间接地,
又落在另一个容器中,
只是后落入的容器相对与之前的那个来说,
可能相对地隐秘一点,
可能以致于让这一粒粒落入的沙子更加难以辨别出来。
而实际上,对于沙子来说,
这个在某种意义上的容器,
可能压根就没有真正地脱离或者被脱离过呢!
2007年12月16日星期日
或许,沙子可能从一个已经看起来非常怪异的容器漏出来,
直接或间接地又落到,
一个新的,目前好像看起来尚不怎么怪异的容器中。
新的容器,目前似乎看起来是新的,
原先的怪异在目前看起来也好像就不再显得怪异了?
而构成那新的容器中,还有混有沙子的一部分,
甚至还有可能是那落入或被落入的沙子的一部分。
在今天乃至于一段或者多段时间之后,
甚至永远地,
大部分的沙子,不管某粒沙子是否在其中,
或者对于某粒落入、被落入或自认为或者被认为非如此的沙子,
是否有某些可能,
比较相对地喜欢这个新的容器了呢?
或者说,是否有可能在新的容器中时间长得习惯了,
不管自己知道还是不知道地,
把某种之前被自己当成怪异的,当成自己满意的居所了呢?
而整个进程是不会停息的,
它不会由于自认为或者被认为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