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这般说。”谢安浔确实已经听了太多遍了。
其实他对舒允之还是有些心怀愧疚,可他得回家,他虽然从未回过那个地方。
可那里有他的舅舅,有他娘的家。
等查到幕后主使是谁,报了仇,他便和他哥回家去。
如今淮永客栈被毁了,他们连第一消息都无从得知了。
“安浔,你究竟再气什么?”舒允之实在想不明白。
“没有,我先回书院了。”
言毕,谢安浔便转身离开了。
国师府中,阮羽白坐在桌前,喝着凤卿为他倒的茶,“淮永客栈被天机阁的人砸了。”
阮羽白说这句话都仿佛带着气一般。
“淮永客栈的事先别管,我们在丞相府充公的东西中发现了几封信。”凤卿将那几封信拿了出来。
阮羽白一愣,伸手拿过信笺将其打开。
四封信,每一封都是写给盛岳秦的。
姓盛?
“盛岳秦是何人?”
“盛怀的父亲。”凤卿也是派咚咚和阿升两人去查了才知晓。
“盛怀?他同我们母亲又有何关系?”阮羽白实在想不通。
凤卿也摇了摇头,他道:“不知,恐怕我们得去一趟岳州。”
“我去。”阮羽白率先开了口。
凤卿一愣,他道:“你不是同舒允之……”
“我去。”阮羽白并未解释他同舒允之如何,只道:“画暂且不用着急,我先去趟岳州。”
次日,谢安浔早早的便起床开始收拾东西,盛怀见其动作,问道:“你要去哪?”
谢安浔笑道:“去岳州,你去么?”
“自然,现在又不用听学,我刚好可以回一趟家。”盛怀已经好久没回家了。
他将谢安浔带回去,他爹定然会挺开心的。
“那我们现在就走。”谢安浔有些着急。
他怕舒允之会在书院门口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