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暧昧,双人紧拥的氛围中,杜悠然温柔开口。
“而且,以后要经常见,还是提前熟悉一下。”
“……”
温辞:“…………”
先不想杜悠然话里的意思,杜大师你觉得现在应该说这种话吗?
温辞低下头,额头在杜悠然肩上撞了下,又一下,肩膀颤抖,忍不住笑。
“杜悠然,你够了。”
杜悠然愣住。
第一次,温辞用熟稔的语气叫她名字,不是尊敬的杜大师,也不是疏离的杜小姐,而是普通的,平常的,就仿佛和该如此的叫法。
杜悠然。
好像……还未有人这么叫她。
用朋友间亲昵的语气。
离群索居一十年的杜悠然,心脏被充盈的感觉胀满,她微微一笑,将温辞耳边地发替她拢到一旁,随后握住她的肩,以一个保护的姿势护着她。
温辞脸色微红,侧脸,保持着靠在她怀里的动作,低声道:“我准备好了。”
“嗯。”杜悠然声音有些低沉,笑道,“怕的话,就再丢一次。”
“我要生气了!”温辞威胁道,撞了下杜悠然的腿。
两条长长的腿便贴在一起。
杜悠然笑够了,手臂从背后收回,慢慢移过来,放在一人较远的地方。
“看。”
温辞颤了下,没说话。
“你看,它跟老鼠不一样。”杜悠然说,“它是圆滚滚的。”
温辞脸不知何时皱起来,眼睛眯起一条缝,看向蹲在杜悠然掌心的仓鼠。雪媚娘似的白团非常人性化地瘫坐在杜悠然掌心,四个粉色的爪爪向前,手里抱着个指甲大的白石头。
发现温辞的目光,白团黑色的眼睛一呆,飞翔的记忆冲入脑海。
是你!
可怕的人类!
没等温辞害怕呢,白团瞬间扭过身子,缩成团。
温辞:“……”
杜悠然:“?”
温辞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怕鼠怕久了,被鼠怕也蛮新奇的,她一边瑟瑟发抖,一边问杜悠然,“它,它是不是讨厌我?”
杜悠然微微一笑,“它敢。”
白团立马瘫成一张饼,背影写满心碎。
看着有一点点可怜。
温辞有点被软化,当然也有颜值作用,比起那些黑漆漆,脏兮兮,尖嘴巴的老鼠,又白又软还听得懂人话的仓鼠看起来没有想象的可怕。
杜悠然继续说:“你看,它的尾巴只有一点,老鼠的尾巴很长。”
“你想捏一下吗?”杜悠然问。
仓鼠:“!!”
温辞:“诶,可以吗?会不会对它的身体不好?”她知道小动物的尾巴很敏感,不可以乱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