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如秀喷唝有声道:“马婆子伺候宝宝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不了解他的性情?
那小鬼双脚着地就要恶作剧,她偏偏要惹上他。“卫紫衣长长吐口气,吐出心中郁闷,道:“只要宝宝平安无事,就让他去恶作剧玩儿吧!”
席如秀笑笑,道:“现在,魁首打算上那儿找宝宝。”
卫紫衣诧异道:“谁跟你说我要去找他了。”
席如秀怔了怔,道:“就这样不管了?”
卫紫衣道:“天宽地阔,上那儿找?他自己应该懂得要回家,况且已知他无性命之忧,关照各处弟兄留意寻找,暗中保护他的安全就够了。”
席如秀斜睨着眼:“你真的放心?”
卫紫衣失笑道:“他不是初生小儿,需要人整天抱着,我也没办法整天盯着他不放,只好看着办了。”
耸耸肩,席如秀道:“但愿他乖乖回来,不要到处惹事生非。”
卫紫衣喃喃走:“我可没有你那么乐观,先做好心理准备吧!”
xxx过年的气氛淡了,大伙儿又恢复往日单调而平静的生活,农人照常下田,卖柴的又回到山林砍柴………一个月了。
没有秦宝宝的任何消息,好象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没有他惹事生非的消息,而各地弟兄也找不到他的人,卫紫衣才开始觉得不对劲。
这天,有人送来一封信,卫紫衣看了之后,气极反笑:“也真难为这婆子使出苦肉计来欺骗我,嘿嘿!”
展熹等人看了信,方明白马婆子根本全是在演戏,秦宝宝还在她手上,来信要求万两黄金换人。
张子丹不解道:“她为什么一个月后才露出风声?”
席如秀道:“她身受禁制,我下手不重,有人相助在个把月内,可以解除,她想恢复武功再跟我们谈条件,不是保险多了?”
展熹问道:“魁首,要照她说的去做么?”
卫紫衣哈哈一笑,道:“有这样狡猾的敌人,正好解闷,来,我们合算合算。”
当下数人低声商量,一盏茶工夫后,各分头办事,卫紫衣玩弄手中茶碗,自语道:“宝宝啊,若是给我找出这是你玩把戏的证据,回来非重重打你屁股不可。”
卫紫衣看出了什么破绽?
xxx再次来到马家村,卫紫衣四人比约定的晚三天才来,马婆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厅堂,马大富和马小真都不在。
卫紫衣开门见山道:“你要的价钱我准备好了,人呢?”
马婆子冷道:“为什么今天才来?”
席如秀怪叫道:“你要的价钱太凶,万两黄金是容易筹的么?”
马婆子冷道:“”金龙社“财大气粗,万两黄金不过九牛一毛,算了,开始交易,不过还有一个条件,带走人之后,不可以反过头对我不利。”
卫紫衣阻止席如秀吼声,道:“我答应。”
马婆子才像放了心,道:“大当家一言九鼎,我信得过,跟我来。”
来到天井,有一间有钱人用来贮酒的地窖,四只大酒桶都有四丈高,一人合抱粗,用来装入是足足有余。
马婆子指指最右边那双酒桶,道:“人就藏在里面,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卫紫衣摇头道:“里面装的不是秦宝宝,而是马小真,左首那只装的则是马大富。”
马婆子大惊,忙上前打开酒桶盖,看清昏倒在里而的人,惊叫道:“怎么会这样?
我们明明说好………“
惊觉得不说下去,借着救出马大富和马小真的举动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马泰点亮火把,照亮黝黑的地窖,席如秀首先右到壁上的题字:“马婆子、臭婆子,吃里扒外,活该连上三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