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和钟乐兮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后,就牵着手在校园里逛了起来。
钟乐兮一直和夜白说着关于孟知渊老人的事,夜白听后,也对这个老人有了一些好感。
“呵呵,这个老校长,还挺有意思的,没想到作为天海大学的校长,私下里这么和蔼可亲。”
夜白说道。
夜白原本以为,能够管理这么一所权贵子弟云集的大学,校长一定是个非常有魄力和手腕,并且不苟言笑的人。
钟乐兮听夜白这么说后,却摇了摇头,她缓缓说道:
“小白,你想错了,孟爷爷可不是表面上的这么和蔼,其实他也只是对我很好而已,要知道在他这个位子,没点厉害手段,根本管理不了这所大学。。。”
经过钟乐兮的解释,夜白不由地对这位孟知渊老人刮目相看。
年过花甲的他,可谓是桃李满天下,而天海大学的学生非富即贵,到了孟知渊这个年纪,许多权贵家族的家主,甚至是上一任家主,都是他的学生。
这样的一个人,即便从不经营自已的势力,但他背后的能量也是非常庞大,甚至不在钟镇瀚之下。
正因如此,钟乐兮小时候经常去找孟知渊玩,钟镇瀚都不敢多说什么,惹急了孟知渊,他真的敢指着钟镇瀚鼻子骂。
钟乐兮看着夜白说道:
“其实啊,这次和许家的冲突,还有钟逸尘要和我抢钟家,原本我就是想找孟爷爷帮忙的,他算是我最后的底牌。
后来因为你的关系,我父亲站到了我这一边,所以我就没有打扰他老人家。”
夜白点了点头,如果当初没有自已的帮忙,钟乐兮和钟逸尘的这场夺权,钟乐兮也不是必输的境地,最多就是鱼死网破。
夜白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乐兮,这个孟知渊老人,什么时候当上的天海大学的校长?”
钟乐兮不知道夜白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回答道:“嗯。。。好像是三十多年前?或者是四十多年前?我没怎么关注这事,奇怪。。。”
钟乐兮皱了皱眉,感觉到了一丝怪异。
令钟乐兮感到奇怪的是,自已从来没有想过去查一查孟知渊的经历,就连他什么时候当上的校长都不是很清楚。
如果这件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并不奇怪,但是对于钟乐兮来说,按照她的习惯,自已认识的每个人基本上都要查一遍才能放心。
而这位孟知渊老人,就像是路边的野草一般,让人下意识地不去注意,哪怕是他有着很大的能量,但也让人没有探查他的心思。
看到钟乐兮的反应,夜白眼神一凝。
“你也感觉到了?刚才我见到孟知渊的那一刻,就感觉他这个人。。。怎么说呢?没什么存在感?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
夜白试探着说道。
钟乐兮一惊,自已心里的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被夜白一语道破。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存在感!”
钟乐兮连连点头,眼眸中满是震惊。
夜白点了点头,继续分析道:
“如果有人在远处用枪瞄准我的头,我能下意识地察觉到,但这位老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他明明坐在那里,但我却毫不在意他做了什么,即便他用枪指着我的头。”
钟乐兮睁大了眼睛,夜白这么一说,她立马也有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