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他想把谢京鹤降龙十八掌。
鹿川泽瞥他,“那是因为你不会说。”
没说到点上。
池砚舟闻声看向鹿川泽,眸中带着些许不解,“什么意思?”
“看我的吧。”
鹿川泽拿起手机,给谢京鹤打去了电话,约他出来喝酒。
谢京鹤今晚正好心情躁郁需要排解,于是便应下了。
池砚舟:“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怎么劝。”
鹿川泽挑了下眉,笑而不语。
谢京鹤最在意最想得到什么?无非就是沈霜梨。
谢京鹤抵达澜宫,修长手指间衔着香烟,神情冷峻,却足够招人。
不少女生上来搭讪。
谢京鹤皱眉,冷淡:“滚。”
大步流星地来到卡座上坐下,谢京鹤抓起一瓶香槟握在掌心。
手背绷紧,凌厉经络凸起。
“砰”
的一声,酒水瞬间喷溅出来,瓶盖被翻涌出来的酒水冲击出去。
单手开塞,野得没边儿。
谢京鹤直接对瓶吹,锋利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性感地上下滚动着。
鹿川泽开腔道,“不怕沈霜梨被你逼疯?”
谢京鹤动作一顿,睨向鹿川泽。
“你这样做会把人推得越来越远的,她对你的爱意会每天减少,直到减到0,到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
谢京鹤放下酒瓶,后背懒散地靠在卡座上,动作慵懒地抬臂抽着烟,嗓音暗哑,“可是她想离开我。”
他想逼她服软,想听她说不会离开他。
鹿川泽:“我还是上面那句话。”
“……”
谢京鹤唇线抿直,没再应话,靠在卡座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砚舟见他这副模样,以为没用,刚想说话,却被鹿川泽及时地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可不想看兄弟反目成仇。
脑子里不断浮现着沈霜梨那张漂亮的小脸,雨夜撞人那会儿,她踮脚亲吻他,
在车上回浅水湾那会儿,她将沾了鲜血的刀刃蹭在自已雪白干净的裙摆上……
一帧又一帧的画面清晰地在眼前闪过。
指尖传来烫意,谢京鹤动作一顿,垂眸看过去。
夹在手指上的香烟已经不知不觉间燃尽了。
谢京鹤捻灭烟蒂到烟灰缸里,站起身,看向鹿川泽,“谢了。”
“今晚消费记我账上。”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