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愣神后,
虞晚乔勾起唇角,嘲讽满满:“东施效颦。”
怎么他?
突然学起沈砚之的穿着打扮?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穿同风格的衣裳就能成为那样的人吧。
裴长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免不得恼怒。
他咬牙切齿:“你最好想清楚,自已在说什么。”
虞晚乔挺直身子,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眸底嘲讽愈发浓烈: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你以为换身衣服,就能成为他?荒谬至极。”
她的话里处处都带着锋利的刺。
裴长渊呼吸急促,显然气得不轻,朝她吼:“我为何要成为他那样的废物?”
相比于他的不镇定。
虞晚乔堪称冷静异常,她面色不变。
只淡漠地质问:“那你为何要打扮成他的模样?”
裴长渊一把摁住她的双肩,弯着腰,逼她好好看着自已。
情绪几近控制不住。
他声嘶力竭,又带着几分委屈:“不是你说喜欢吗!我依着你,顺着你,你到底在闹什么!”
虞晚乔的发髻凌乱,她仰起头,笑得肩膀剧烈颤抖。
模样狼狈却又带着别样的疯劲。
好不容易止住笑。
她用那双满含讥讽的眼睛盯着裴长渊,红唇轻启,无情地揭穿:“我喜欢他的外在吗?你错了。”
说到这儿,她微眯起眼,神情轻蔑。
“他的温柔、他的才情、他看向我时眼里的光,这些你哪怕模仿得了千万分之一吗?”
一字一句,如同锋利的箭矢。
万箭齐发。
裴长渊额角青筋暴起,彻底被激怒,动作粗暴蛮横,不顾她的挣扎,将人紧紧禁锢在怀中。
他拿出那份退婚文书,恨不得抵入她眼睛里面去。
“看啊!你给我看清楚!”
他恨之入骨:“再喜欢又如何?你们绝无可能!”
裴长渊猛地低头,牙齿重重磕碰到虞晚乔的嘴唇,散出血腥味,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凶狠劲儿。
她一味承受着,内心毫无波澜。
不反抗,更不可能给予任何回应。
裴长渊无比挫败,扶着她的脸颊缓慢松开,轻声哀求:“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喜欢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