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内,教授们讨论道:“教授和科罗廖夫将太空与存在主义联系起来,教授天生就该回我们哲学系任教。”
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应该是最希望林燃回哥伦比亚大学任教的群体。
霍克海默老了,法兰克福学派迫切需要新的顶级大脑来接过霍克海默衣钵。
而这个地球又有谁的大脑能比林燃更加顶级呢?
即便林燃从来没有在哲学领域证明过自己,但法兰克福学派依然深信林燃就是那个可以接过衣钵,带领法兰克福学派走向巅峰的那个人。
另外一位教授说道:“是啊,能离开和平本身,从更高维度却解读,这并不容易。”
“这让我想起萨特的《存在与虚无》,人类在选择中创造意义。”
林燃继续引导话题:“科罗廖夫先生,这次美苏联合登月任务在冷战背景下显得尤为特别。你认为这种合作对人类的团结意味着什么?它是否预示着超越政治对立的可能?”
汉弗莱不是不让我说和平吗?
那我问科罗廖夫的意见总行吧。
老实讲,林燃已经深深被这个时代所打动。
冷战固然是战争,科技固然没有六十年后那么绚烂。
但这个时代同样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意味着人类可以不走入资本异化的未来,这样的未来下人类从仰望星空变得只能蜷缩在地球一切朝金钱利益看。
他还能改变。
60年后他能改变,当下这条时间线林燃认为自己同样能改变。
他倒不指望能够靠访谈就促成和平,让人类团结,但他需要做些什么。
不能因为这件事没有意义就不做。
科罗廖夫的眼神变得柔和:“冷战让我们站在对立面,但太空让我们看到共同的目标。
登月任务证明,当人类放下分歧,携手合作时,没有什么是不可逾越的。
我希望,也是克里姆林宫的希望,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通往更团结未来的起点。
伦道夫,和你一样,我也喜欢看哲学相关的书,这些哲学书籍伴我度过了古拉格的漫长岁月。”
台下一阵惊呼。
因为科罗廖夫对他们而言是绝对的神秘人物。
最开始只有代号,后来才有名字。
但也仅仅只是名字。
对他的生平一无所知,原本一直要到很多年之后科罗廖夫的资料才陆续解密。
古拉格往事,对于平民来说也许不知道是什么,但在座都是精英,哪怕有不清楚的女性,也能从身旁男伴中知道古拉格往事是什么。
“简单来说,古拉格是指被送到西伯利亚种土豆。在这种地方度过漫长岁月,确实不看点书早晚会疯。
没想到科罗廖夫居然有这样的成长经历。
真是了不起啊,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成长为苏俄航天的负责人。”
“教授不是更了不起?孤儿出身,欧洲长大,哥廷根就学,能成为NASA局长。”身旁女伴听说后,不满道。
女性都是颜控,作为肉蛋奶给足的21世纪年轻人类,比古拉格营养不良长大的斯拉夫老头,加上林燃本身继承的外貌基因就不差,单论形象,林燃的优势有点过于明显了。
科罗廖夫接着说道:“这让我想到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主义,强调表象之下的深层共性。
我从投身太空探索的那一刻,我就在想太空探索能揭示人类社会的某种本质,超越眼前的冲突?
结构主义提醒我们,差异之下有共同的根基。
太空探索正是这种根基的体现——对知识的渴望,对未来的期盼。”
台下黑利爵士和弗里曼少校低声说道:“他们把哲学融入对话,教授担任主持人,这对话格调确实是你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