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宫的确该回去了。”萧妩浓松开沈昭月,靠向椅子,轻声说着。
她眼里却凝聚起一丝嗜血的冷意,红唇微扬,笑里冷艳和疯狂并存,既危险又魅惑。
江祈忱感觉到萧妩浓身上散发的气场后,抿了抿薄唇,转过头低沉地问:“殿下要做什么,有臣可以为殿下效力的地方吗?”
萧妩浓把站在身侧的江祈忱拽过来。
萧煊策抬起手捂住沈昭月的眼。
江祈忱也很配合地弯下腰,蒙眼的白色绸布系在脑后,跟墨发形成黑与白的对比,一张清隽雅致的脸凑近萧妩浓。
萧妩浓的唇就离他的唇两厘米,启唇时微微触碰到他的,“用不到帝师。”
“帝师只需要在这里养伤,尽快好起来,然后,满足本宫……”
江祈忱喉间发紧,克制着应,“是。”
珠玑出去了一趟,又回来对沈昭月和萧煊策道:“王爷,小姐,定远侯求见。”
这次没有闯进来,他到底还是长记性了,沈昭月给萧妩浓的脸配着药,头也不抬,“让他进来吧。”
萧煊策没有再去到沈昭月身边,低头理了理身上的毯子,一身的威压冷肃。
他即便是坐着的姿态,也能用一种上位者的压迫目光,俯视着行礼的应珩。
“大长公主殿下,帝师。”应珩没想到萧妩浓和江祈忱都在,他给二人都行了礼,就对萧煊策道谢。
“昨晚的那场大火惊动了摄政王,摄政王带人赶过去,顺便救了臣的夫人,臣在此谢过摄政王。”
应珩进来时就看过一遍了,这个药庐很明显是新建的。
萧煊策是为沈昭月而建的吧?
他真的是煞费苦心。
萧煊策一手搭在轮椅扶手上,另一手放在膝盖上,目若清渊,淡声道:“的确皇城安危人人有责,但昨晚本王是因为沈神医,特意赶过去的。”
“定远侯,你护不住自已的夫人,本王可以代替你来护。”
他这是演都不演了,要明抢了吗?!应珩猛地抬起头,眸似寒星跟萧煊策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锋着。
空气里剑拔弩张。
萧妩浓打破二人你来我往的无形厮杀,那双眸又长又魅,透着慵懒睨着应珩,“许久未见,定远侯还是这般英俊威猛,不像你那个同僚兄弟、本宫的驸马,是一年比一年发福不经看了。”
这话应珩没法接,看到江祈忱几乎是贴着萧妩浓而站了,他心里惊讶。
这两人怕不是有私情!
“夫人,你和孩子有没有事?”应珩走到沈昭月身边,看着沈昭月微隆起的肚子,目光里的担忧不像是装的。
“我以为你跟着岳父回了沈府,去沈府没接到你,才知道你来了摄政王的日照轩。”
应珩这话无疑是要沈昭月给一个解释。
沈昭月并不慌张,态度冷淡不说,还带着讥讽,“江帝师受了很重的伤,大长公主将他安置在日照轩,我便跟着来给江帝师诊治。”
“应珩,昨晚你在夏氏房中睡得很好吧?你的确应该感谢摄政王,要不是摄政王,恐怕在夏氏狠毒的手段下,你此刻正在给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