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暗得像淬了毒:“你乖一点,别想着一个人扛。”
楚怜星目光闪烁,垂眸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鸩酒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你知道的。”她抬眸看他,“我逃不掉。”
“所以,你希望我袖手旁观?”冥鸦捏着她发丝的手指突然收紧,“你信不信,我能把鸩酒的地盘搅得天翻地覆?”
楚怜星沉默片刻,突然道:“你带不走我。”
冥鸦:“你又知道?”
楚怜星抬眸看他:“你试试就知道了。”
冥鸦突然笑了:“那你倒是说说,鸩酒用什么困住你?”
楚怜星:“华国苗疆的降头。”她顿了顿,“我动不了。”
“我会帮你解。”冥鸦毫不犹豫地说。
楚怜星似乎没听到他说的,只自顾自地继续说:“我试过很多次了,但是都没有用。”
“而且,降头一旦种下,只要鸩酒不愿意,就永远不可能解。”
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神色变得有些呆滞。
降头一旦解开。
冥鸦会明白的。
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吸引人的魅力。
她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他,但也贪恋他给她带来的片刻甜蜜。
冥鸦皱眉:“宝贝儿,是你告诉我,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
“而你呢?”
“你跟我说过几句实话?”
冥鸦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
楚怜星被他刺得脸色发白。
冥鸦知道自已在生气。
他在气什么?
气她不把话说清楚,还是气她骗他。
亦或是。
气他自已?
楚怜星苦笑。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冥鸦。
他的耐心似乎已经快要耗尽。
楚怜星:“我要去休息了。”
她试图从冥鸦的腿间起身。
手腕却被他死死扣住。
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你不能走。”
楚怜星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看着我。”冥鸦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用力按着她腕上的脉搏,“告诉我,鸩酒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