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酒店尽头,楚怜星才知道。
这里并不是宴会地点。
他们现在站在一个极其奢侈华丽的码头。
巨大的游轮静静地停靠在岸边,犹如一座巍峨的海上宫殿。
多层甲板错落有致,每一层都装饰着精美的栏杆。
高耸的烟囱直插云霄,彩色的旗帜在顶端猎猎作响。
鸩酒像是注意到什么一样,侧头对楚怜星说:“你先进去,我去看看。”
楚怜星挑眉:“你不怕我跑了?”
鸩酒:“脚链还在你脚上,你跑不掉。”
楚怜星低头。
巨大的貂皮大衣拖到了地上,刚好将她的脚链挡住。
楚怜星想脱下大衣。
鸩酒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
“别动。”
楚怜星不解地看着他。
鸩酒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摘下面具。”
“知道了吗?”
楚怜星点了点头。
鸩酒松开她,转身走了。
楚怜星准备登上游轮,却被黑色西装的服务生拦住。
“您好,女士。”
“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楚怜星嘴角抽搐。
谁来告诉他,鸩酒去哪儿了?
她又没邀请函。
楚怜星正准备离开,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
“美丽的小姐,一个人吗?”
楚怜星转身打量着他。
男人大概三十多岁,蓄着一个小胡子。
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
他手里拿着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楚怜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