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温靡自已惹上来,他都不用这两家,来对付温靡。
“是。”
傅京晏神色严肃起来:“差不多了,把人带出来。”
站在他身后暗处的保镖向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一个人被拖出来,扔在他的面前。
薄尧软得像个面条人一样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出气多,进气少。
傅京晏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双腿抻开,俯下身来,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已:“薄少,盛宴这种地方,你管理起来,也很麻烦不是?”
“你卖给我,我会给你足够的好处,不会让你吃亏。”
“这样不好吗?”
薄尧用力吸呼,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才喘过一口气:“呵,傅总这么为我考虑,真是谢了。”
傅京晏的刑法,真是,连他都给点个赞,佩服得五体投地。
现在连呼吸,都是痛苦的,如刑法一般。
“不过,傅总,人总有一些自已的东西,是离舍不了的,如果失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傅京晏脸色愠了下来,很生气:“薄少再考虑考虑。”
他说着,摸过茶几上的烟盒,取了一支雪茄点上。
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沉默又霸气,像能决定人生死的主宰。
“傅总,我想好了,盛宴不卖。”薄尧艰难地扯着嘴唇笑道,眼神清亮又坚定。
傅京晏取下唇上的烟,都有些好奇了:“是什么东西割舍不下?”
“信念,希望,我想要活成的样子。”薄尧现在很清楚的内心。
傅京晏眉头皱了起来,这个薄尧,他并不陌生。
以前,他跟着那个“杂种”混,杂种身边,就没几个人,他是唯一一个“朋友”。
只是薄家在京中的地位特殊,不能动,也没有必要动他。
此刻的薄尧,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可人死了,这些东西,也没有了。”
“可人活着,这些东西却没了,就是对生命的亵渎!”薄尧浑身发出不力气,语气软绵绵的,但坚定又骄傲。
“我倒不知道,小薄少还有这份气魄。”傅京晏都有些羡慕了。
同时也有点理解。
在以前,他觉得娶谁做自已的傅夫人都行,只要对方配得上。
但是现在,除了温靡,他谁都不想要。
“呵!”薄尧笑:“那是因为,没有人给傅总你这样的信念吧。”
“我就有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