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着身子,挪步上前,丝毫没了之前的傲慢,躬身道:
“下官不知是您。。。。。。”
“闭嘴!”男人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拭沾染鲜血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把酒楼端了?我以后吃什么?”
领头人扑通一声跪地,颤的官帽歪斜到一旁,额头瞬间沁出汗来:
“是下官有眼无珠,下官立刻命人撤退。”
“慢着。”男人的黑眸折射出冷芒,慢条斯理地说:“把误会解释清楚再滚。若是敢漏掉半个字。。。。。。。”
领头人面色难看地冲着众人解释一通,带着那些随从便跑了。
原先的那波衙差们见状,也想跟着跑。
可妇人却不愿意了。
她哭喊着道:
“站住!你们!你们就这样跑了!谁管我儿枉死!”
夏梦秋也冲到面具人身前,死死盯着他,质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帮温熙?!那些官差为何又听你的话?你们这是狼狈为奸!”
话落未落,夏梦秋便被面具人身旁掠过的一道黑影踹飞在地:
“大胆民妇,轮得到你说话?”
夏梦秋痛的蜷缩成一团,面部扭曲。
正在此时,他们身后,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被拎小鸡似的拎了出来,扔在地上。
那人赶忙爬起上身,改成跪的姿势,瑟瑟发抖。
妇人见到此人,瞳孔猛缩,脸色大变:“你。。。。。。你。。。。。。”
那人跪地磕头如捣蒜地哭道:
“草民该死,草民不该为钱财诬陷这酒楼,不该。。。。。。。”
说着,他偷偷瞥向妇人,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妇人得知事情败露,也瞬间瘫跪在地。
面具人身旁的黑衣人,凛冽地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高声道:
“都睁大眼睛瞧好了,这两人乃是夫妇,他们的儿子误食了老鼠药,无力回天。准备下葬时,被有人心利用,给了他们钱财,他们这才把那孩子拉到这酒楼进行栽赃。”
说着,他眼疾手快地拦住那几个说肚子痛、头晕的“中毒者”。
并拿剑指着他们:
“说!你们是收了多少银子?!”
那几人见官差都怕他们,已经吓的没了魂,纷纷扑通跪地求饶:
“草民错了!求大爷饶命!”
“饶命啊大人!草民往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