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眼看着午时就要举行仪式,你办不得,为何不提前说!”
“你提前说了,我们能不去办?几个长辈说你几句还说不得了?!”
“你儿子是侯爷又怎么样?老二家的儿子年后必定就能升官!
一定比你儿子有前途!
你要是就这样走了,到时候有啥事,可别哭着求我们孟家!”
听到这话,孟氏也没有停下脚步。
坐上马车后,她掀开帘子,失望的说:
“叔父、婶子,我爹娘命苦,比你们走的早。
我便把你们当爹娘孝敬,如今,我也只是少办了一场仪式,你们连装都懒得装了,打今个起,各走各路吧。”
孟氏命马夫赶车,车下站着的一群人,有惋惜的,有气愤的。
孟振海也没想到她脾气这么大。
往日挑剔几句,她可都是恭敬地答应改过。
怎地这次就不同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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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一路伤心的回了府,进府便命令道:
“珊瑚!
你交代的是哪个小厮传的话,带到厅堂来!”
没一会儿,人被带到了厅堂。
温熙也在随后进了厅堂。
她边往里走,边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说道:
“婆母,这是发生了何事?”
孟氏受的窝囊气还没消,但见到温熙,还是露出了笑色:
“你身子不是不爽利?怎么还出来?”
温熙咳了几声:“我想锦程了,去看看他,路过这里看到他们押着人过来。”
“那快些坐。”
孟氏把传话的事简单说了说,为了脸面,她倒是没提孟振海那群人的嘴脸。
“温熙,你说说,这不弄巧成拙了?我不办是我不办的,可那边根本没收到口信,这下好了,好好的仪式,什么也没布置。”
温熙压着笑意,看向眼前跪着的小厮,故作担忧的问:
“是这个新来的没把话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