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院子的顾念慈,听闻母亲又传了大夫。
她急匆匆来到温熙房中:
“母亲,您的病症,还未好转?”
温熙心里一阵暖意,这算是顾念慈第一次主动地关心她。
温熙打发了旁的丫鬟,只留了小青在屋内。
她把顾念慈抱在腿上,柔声解释说:
“母亲无碍,这病啊,不痛不痒的,吃了几日的药了,让大夫过来,也是想瞧瞧好点儿没有。”
顾念慈没有再说话,她安静的环视四周,鼻翼时不时耸动几下。
温熙见状,把目光落到案几上的药碗,她温声吩咐道:
“小青,先把药先端到内室,念慈不喜这味道。”
话音刚落,顾念慈从她腿上滑下来:
“母亲。。。。。。。”
她走到案几前,又凑近闻一闻:
“母亲,这药闻着就很苦,您喝过有没有吃蜜饯?”
“吃蜜饯了,吃了。。。。。。。”
温熙说着话,声音已经哽咽。
少言寡语的女儿一丁点的转变,她心里都很触动。
往后,再精心呵护着,她相信念慈一定会快乐起来。
一直到庞大夫带着女医过来,温熙才让念慈回了自已屋。
庞大夫把药碗中的药仔仔细细查验之后,回道:
“少夫人!
这里面掺了乌头炮制的药!”
温熙见他神情严峻,也跟着紧张起来。
女医跟着解释:
“我们的方子里没有这味药,若是用乌头炮制成药,人喝了会慢慢地中毒,轻时心慌、头晕、手脚发麻。
随着体内毒素越来越多,怕是会致死。”
温熙心里忐忑的很,手指紧紧攥着帕子。
小青立刻把枯萎的花和罗汉松都一一端过来:
“大夫您给瞧瞧,这泥土里的还能查验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