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本就缺钱,该卖的也都卖了,即便有孝心,也不一定会帮孟氏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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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院的孟氏,满脸阴鸷。
她吩咐珊瑚,顾百川一旦回府,让他立刻来东院。
还未到午时,珊瑚请来了顾百川。
孟氏一见到他,就泪眼婆娑道:
“儿啊,或许温熙真发现你和梦秋的事了,你还是早早的把梦秋赶出府去吧?”
“她俩相比,自然是留着温熙好,你若是想找女人,外面比夏梦秋姿色出众的女子多得是,也比在温熙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来的舒心。”
顾百川微微皱眉:“母亲,发生了何事?”
孟氏便把和温熙的对话一点点说给了自个儿子听。
顾百川拉着她坐下,思索片刻后,道:
“母亲,账房我查过了,那些钱,确实都用于进货了。
至于嫁妆。。。。。。母亲,除非她自愿拿嫁妆出来,您不该主动说,至少眼下不适合。”
顾百川又顿了顿,接着说:
“说到祭祀仪式,往年,大张旗鼓地帮您办,我还哄着温熙别告诉父亲。
撇开温熙不提,我其实也不是很乐意您那样铺张。
您说温熙让您试探他们,您不妨真的试试?”
“父亲走了,所谓人走茶凉,他在朝中的那些关系,以后不一定会帮衬我,从丧礼的礼单中就能看出来。”
“况且我也只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侯爷,往后都得靠自已。
您维护的那些亲戚,到时候,不见得会帮我。”
孟氏听完顾百川的话,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是说,温熙分析的对?我知晓她有一门生意经,没想到她还能考虑的那么周全?我脑袋里全是梦秋那些话,一心想着温熙不愿给我花钱。
即便你这样说了,我还是觉得怪。”
顾百川眼神游移:“哪里怪?”
孟氏小声道:“往年,她不都是自主地操办起来,我今日过去,她好像不记得。
况且,为何以前她不说这些,今年却突然提起?”
顾百川点着头:
“我也能感觉到,她有些变了,但具体说不上来。”
孟氏接话道:“即便她知道了你和梦秋的事,也绝不会知道锦程的事,梦秋的嘴,你可要堵住了。
那天,我瞧着她差点说出来。”
“母亲,这个无需担心,她不顾旁的,也会顾着锦程和自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