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你收了她的钱?然后把她放了出来,顺便还带个死人来闹我家酒楼?!”
官差看着那逮捕文书确实是真的,完全没了之前的气势,可能是为了面子,还是一脸严肃地说: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昨日逮捕她的不是我当值,我不清楚!但这酒楼的事,一码归一码。这样吧,你们都跟着去衙门,到那里把事情来龙去脉好好说道说道。”
没等温熙接话,顾锦程双臂环抱在胸前,扬起下巴鄙视官差:
“我父亲乃是平阳侯,如今跟着钦差大人在云城治理水患,你们胆敢抓我和我娘,看我父亲回来能放过你们?!”
官差摆摆手:“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我跟你说不上话。”
话落,他看向温熙:
“这位。。。。。。。侯夫人,在这闹腾也不是事,咱都回衙门,有理说理。。。。。。。哎呦!”
官差的话还未说完,顾锦程上去便是一脚:
“蠢货!就你也配当官?不傻的都能看出来,夏梦秋被你们提前放出来,你们还一起跑到我们酒楼,很明显就是为了栽赃我们!我要让我父亲跟皇上禀告此事,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兔崽子!谁给你的胆子敢踢官差。”
官差直接揪住顾锦程的耳朵往上提。
他本压着气不想计较,但这孩子怎么瞧也不像侯府养出来的孩子,没一点儿规矩。
温熙站着没拦,淡淡地道:
“你把伤着了,你这辈子怕是就毁了。”
温熙简单一句,官差又放开了顾锦程,转而和其他几个官差商量着什么。
温熙继续说:
“我儿说的可有错?大伙给评评理,哪句错了?”
此时的众人,大多数都已经站在温熙这边了。
温熙刚觉得扳回此局,奈何那妇人却哭喊道:
“你们什么恩恩怨怨我管不着,但我儿子就是在你们酒楼吃坏吃死的!你们要给我儿偿命!”
说罢,她狠狠地朝石头手臂上咬去一口,石头吃痛,放开的那一瞬,妇人便朝着温熙跑去。
石头、小夏子、小青,都见事情不妙,跟着追。
可妇人离温熙并不远,她已经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并且,在接近到她时,妇人突然弯下腰!
那把匕首不偏不倚,扎在了顾锦程胸口。
“锦程!”温熙还是不由自主地喊出声。
脑海中也跟着闪过顾锦程长大后那张狰狞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