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酌也不管他说什么都点点头,闭着眼睛往他怀里挪,枕着有力的手臂睡觉。
司渠激情表白完低头一看,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真遗憾,都没听到他说的山盟海誓。
低头碰碰她红润的小脸,“小傻蛋,你乖死了。”
“小乖宝。”
“我再亲亲。”
明酌睡了一会儿回笼觉,疑惑摸着嘴巴,怎么好像有小鸟在啄她?
被她睁眼吓到的司渠着急忙慌跑了出去。
明酌歪着头看他的背影很是迷惑,有鬼吗他跑这么快?
她穿好鞋子出门,在外转悠的男人看到那道小小的身影出现心虚的很,张嘴就是自曝。
“我没亲你。”
“不是我亲的,你别想无理取闹污蔑我。”
明酌:……
她怀疑司渠是个笨蛋,笨的无可救药那种。
“哦,原来你趁我睡觉偷偷亲我。”
“你好坏啊司渠。”
拖长的调侃嗓音沙哑,偏偏又带着好像纵容他的甜,倦怠的眉目也晕着浅浅笑容。
他站在原地脸色更烫,嘴里被扔进了一块软软的夹心糖果,弥散的全是她的气味。
半晌,别别扭扭的说出句话,“自已去玩,不准看我。”
“抱。”
“我懒得走,我还在发烧。”
声音软软黏黏又撒娇,司渠听到声音脚步诚实走近把她抱走。
“惯的你。”
“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上,勉为其难抱抱你。”
明酌不想说话,他什么时候少抱了似的,她都快成挂件了。
司渠一路抱着她到外面草坪,拉下她蒙眼睛的手迫使她直视太阳。
“晒。”
“多晒晒,都快发霉了,让太阳给你杀杀菌。”
明酌往他怀里缩进去耍赖,嘴里嘀咕着不愿意。
“我又不是被子,才不晒。”
“是辈子,我俩的一辈子,快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