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酌不死心的将眼睛凑到黑乎乎的坛口往里瞧,真空了。
“你全喝了?”
淮弥哼了声嗯,只有自已知道有多傲娇。
明酌垂着脑袋坐在地上,皱着小脸思考要怎么办。
冯离说其中一坛能让人浑身燥热失去力气任人扑倒,并且第二天还不会有任何记忆,专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小白脸。
最神乎的是这酒只对男子管用,她喝了不会有事。
明酌暗暗期待,或许……淮弥是个女儿身呢?
还没愁出名堂呢,脸就被人咬了一口。
明酌捂着自已的半边脸满目疑惑,淮弥将她抱了过去,往另一边亲了亲。
她伸手将明显不正常的男人推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淮弥,你冷静点。”
“你喜欢他?”
“谁?”
“冯离。”淮弥低头凑近认真问,“你不喜欢冯离对不对?”
“不喜欢。”
淮弥满意,轻轻碰了碰明酌的唇,没看到拒绝,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吻。
嘴上的动作温柔,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乖顺垂落,明酌盯着他的睫毛看的入神。
对于他啃自已嘴巴的行为一知半解。
指尖挑开她肩上的衣服,掌心覆了上去遮住春色。
察觉危险,明酌再度伸手推他,触及的体温滚烫,她的手心也跟着烧了起来。
磕磕绊绊试图用弱怯糯软的声音阻止他已经逾矩的行为,“淮弥……淮弥……你等等。”
“你会后悔的,我给你找解药。”
淮弥直起身子看她,眼底填满欲望之色没有一丝一毫的理智。
一眨眼,明酌身上那身衣裳消失。
“淮弥!”
明酌伸手环住自已,全身上下在他的目光中烫的发红,圆润的脚趾无助蜷在一起。
男人低头虔诚亲吻她额前的桃花印记,一头白发散在明酌胸口。
发尾慢慢悠悠扫荡过白皙。
低悬的冷月将光晕洒在他的白发上,朦胧的面容浸在月色宛若圣洁神祇。
月光窥探不了他掠过怀里人面容的舌尖,一寸一寸,虔诚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