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修车的钱我们会掏,也可以给她再包个红包当做精神损失费,但是你想讹我们钱,这是万万不行的,我告诉你,大不了就打官司,别以为我们会怕。”
她一说修车,阮时笙想起来了,上次电话里薛晚宜说要收拾周可柠,她只当薛晚宜较真,因为对方沾了个肇事逃逸,她就捏着这个把柄想为难周可柠。
所以她冷笑一声,“你既然不怕,那就打官司,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阮清竹一噎,没忍住,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阮时笙。”
她说,“真打官司你就不嫌丢人?孟家也不嫌丢人?”
阮时笙没整明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是薛家要起诉么,你往我们身上扯什么扯?”
“难道不是你指使的?”
阮清竹说,“你故意设了这个套是吧,你怎么那么恶毒,孟缙北知道你是这种人吗?”
阮时笙说,“你这么好奇他知不知道,要不然你自已问问。”
说着她就将手机递给了对面。
阮清竹没听懂,“什么?”
她问完就听到了孟缙北的声音,“怎么了?”
他明显就在阮时笙旁边,第二句话就是贴着手机了,“周夫人要问我什么?”
电话里还能听到阮时笙说,“她说我很恶毒,问你知不知道这个事?”
阮清竹一慌,连辩解都顾不上,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孟缙北喂了一声,然后笑了,手机还回去,“挂太快了,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他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阮时笙说,“问问你表妹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
安澜整个一下午莫名其妙的有些坐立不安。
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阮时笙给自已回了那条语音。
她知道阮时笙过生日,也知道孟缙北带着她去了温泉山庄。
甚至她也料到了自已发信息过去孟缙北会不回复,就是后来阮时笙回了条消息,她也不是很惊讶,甚至也觉得也算在她的意料之中。
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可这股不安的劲始终没散去,直到傍晚。
她也在公司加班,都处理好出去,正好路过安洵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开着,她走到门口停下来,转头看到安洵在里面。
不只是他,还有安家老先生。
她叫了声爸,“还没忙完?”
安老先生看了她一眼,“你也才忙完?”
安澜说,“事情早就处理完了,只是有几个项目方案,我提前规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