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
老旧的木门锁链被层层解开。
昏暗阴湿的房间内,只有一张旧式长椅,落了灰。
一个男人端坐在长椅正中。
他头发凌乱半垂至眼睑,肮脏不堪的衣服上还带着斑驳的血迹。
四肢被长长的锁链拷着。
虽可自由行走,但却像极了被上了牵引绳的畜生。
“怎么?还不老实?”
祁师傅看向他,眼里满是凶狠的杀意,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润儒雅。
男人抬头,狭长的凤眸同样阴狠,啐了一口唾沫,笑得鄙夷:
“祁文忠,你觉得你算什么东西?!”
啪!
啪!
话落,祁文忠扬起皮鞭发了狠地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一连数下,直到听到男人痛苦的闷哼才算罢休。
“傅成知!
我劝你实相点儿!
趁早把以前做过的事情写下来!
“
“不然,我可不保证下次放进来的会不会真的是一条疯狗?”
傅成知偏头看了一眼长椅尾端的牛皮笔记本,笑容讥讽:
“祁文忠,我承认当年抢了你的女人,是我混蛋!
但我对林筝可不差啊,是她太不识好歹!
总是想忤逆我!”
“我能怎么办?我只好把她的好闺蜜关起来,逼她从了我。”
傅成知越说,表情就越疯魔,直视着祁文中一步一步走近:
“宛俞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我从头到尾可都没伤害她分毫?!”
“呵!
好一个没伤害分毫?!”
祁文忠眼睛涨红,一拳打在傅成知右脸,怒吼道:
“你逼自已老婆跳楼自杀,得到林筝以后又将人随意丢弃糟践!
你还真是个畜生!”
“你知道刚才门外是谁吗?”
傅成知腮帮渗着血,闻言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祁文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