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何雨柱的面上,却并不表露出来,仍还一副专心替韩大妈着想的样子,继续劝道,“您要是怕秦淮茹一家抵赖,完全可以喊大家伙儿来一起做主嘛。”
何雨柱循循善诱着说道,“我们院里有三位大爷主持公道,韩大爷在咱们厂也是公认的德高望重,他贾梗一个贼娃子说出的话,骗得过他们自家人,难道还骗得过大伙儿?”
何雨柱冷笑,“之前是偷车,现在是打人,等到过几年再长大一些,是不是要直接动刀子抢劫杀人了?”
听到何雨柱的这些言论,韩大妈再次重重的点了下头。
是啊,她却是忘了。
棒梗早就是十里八乡公认的贼娃,别说是周围住着的邻居们,就算更远一些,只要有孩子还在小学里念书,就肯定已听说过了棒梗偷车做贼的光辉事迹。
而同样两个孩子,一个是贼,一个是寻常人家的小孩。
当他们在对某一件事情的描述上有了偏差的时候,人们会更愿意相信哪个孩子说的话,岂非是件明摆着的事情?
被何雨柱的一番话引出了心底的贪念,使得此时的韩大妈不禁有些后悔。
她可是知道的,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比她家儿子的工资还要更多了两块。
如果真能从秦淮茹的手上坑点儿钱话,那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肉、买梨来吃?
而这贪念也就罢了。
何雨柱随后又接着说起孩子的教育问题,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院里有棒梗这么个坏孩子在,其他各家的小孩与他打多了交道,却也难免会多多少少的受到一些影响。
韩大妈仔细一想,还当真就是这么回事。
毕竟,就算韩大妈不认识字,可她听过人家唱戏呀。
她知道孟母三迁的故事,知道小孩子学好不容易,可如果想要学坏,当真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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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韩大妈的心里,又不免带上了几分的愁绪。
却也就在这时,一旁的何雨柱忽然抬手一拍脑门,冲着韩大妈急声来了句,“哎呀!我却是忘了和您说。”
“刚才从外头买菜回来,瞧见那棒梗拿着个砖头,又在和一群孩子打架呢。”
何雨柱肯定的说道,“我看那些孩子里头,好像就有二牛在!”
只这一句话过后,韩大妈哪里还能记得继续跟何雨柱去取梨子吃的事情?
因为何雨柱先和她聊了前几天的事情的缘故,所以韩大妈下意识间就以为,这是棒梗上回在二牛这里挨了打,所以憋着坏要报复她家宝贝孙子呢!
听听?
都动了砖头了!
她家二牛不过是本分人家的孩子,就算有点儿力气,可又哪里能打得过棒梗这种有胆子做贼,差点儿就被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给关到监狱里去的坏蛋呢?
韩大妈不敢拖延下去。
只匆匆和何雨柱说了句告辞的话,就立刻小跑着出了大院,往胡同口的方向找了过去。
然后,她果然就在那边看到了几个正撕扯在一起的小孩子。
只是,不同于何雨柱方才所说。
韩大妈此时看到的,手里拿了块砖头的并不是棒梗,反而正是自己的乖孙儿二牛。
显而易见,这一回,肯定又是自己的孙子在欺负人了。
但韩大妈的心思早就已被何雨柱挑拨的活泛了起来,再看到自己孙子身上也是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而且脸蛋上还多了一道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