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会连沙门中人都不放过?”
姚本善道:
“很抱歉,在现实中很多事我们都无法可想。”
冷见愁道:
“不对,你应该有法可想。”
姚本善怔一下,想一会才道:
“对,我只不过没有坚持已见。唉,那个女尼使我留下极深难忘印象。她很了不起,从容恬静,死亡好象回家而已。”
冷见愁道:
“这一点很多人做得到,苟燕燕程士元也一样。”
姚本善道:
“区别很大,苟、程这一对认为死亡就是‘永恒’。他们可以永远一起永不分离。他们以‘欲望’为基础激起他们的勇气承担一切,面对死亡亦不惊惧。但那女尼并不。是什么理想信念支持她呢?”
冷见愁道:
“祈祷也是她而对一切都不惊惧原因之一。你必定知道,每种宗教都有祈祷,只不过形式方法不同。佛教的禅定,功效和祈祷一样。甚或过之。”
姚本善忽然陷入沉思之中,很久才道:
“冷见愁在我身上已浪费不少唇舌时间。老实告诉我,你门的何在?”
这是一针见血的问题,“搪塞”没有一点用处。
冷见愁道:
“第一点,我也在‘追寻’。真理有的很近,但有时很远。而最糟糕的是你不知道获得的是否‘真理’。
姚本善道:
“还有呢?”
冷见愁道:
“第二,血剑会十余年来已成为最种秘之‘谜’。解答可能在你身上,但仍然可能不是。”
姚本善道:
“我是血剑会十三当家排行第七,你想知道什么?”
冷见愁道:
“那就不必问你。因为血剑会的主脑一定不会多过两个人知道。你排行第七,还差一截。”
姚本善的笑容突然变得很苦涩,道:
“对,说得对,我还不算最核心人物。”
冷见愁道:
“不关武功强弱,我想。而是因为你一直追求‘真’和‘永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