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见愁道:
“说不定我的穴道根本没有受制于你,因此你现在不答应我,大家一翻脸,你便可能失去带我去见那个人的机会!”
雪婷轻笑一声,道:
“昨夜有个男人,他的身体已呈现极冲动状态,因为有个女儿玩弄他,而这个女人却赤裸向在他身边,要是这个男人能动弹的话,你猜人第一件事做什么?”
冷见愁苦笑一声,道:
“我不知道。”
雪婷道:
“等一会我们上岸,你会见到有趣的人和有趣的事!”
冷见愁眼睛转到窗边那盏风灯上,忽然凝定不动,若有所思。
雪婷轻晒几声,转眼向黑暗的江岸望去,口中喃喃道:
“石堤已可以看见了,好象还有人影,冷见愁,我们快到了在她身边的风灯忽然熄灭,冷见愁吃了一惊,连忙打着火焰,但那风灯却点不着。
雪婷手忙脚乱地查看,冷见愁嘲声道:
“好笨啊,连我在这边也看见灯芯铜管坏了。”
后面的梢公在蓬上敲了两下,雪婷吃了一惊,道:
“啊呀,已经到了,但这盏鬼灯却忽然坏了……”
她伸头出窗,纵声叫道:
“爷爷,没有事,只是灯忽然坏了。”
船身碰到石堤,传来轻微的震动,堤上一个苍老含劲的声音道:
“灯怎会坏的?绿儿,你若是受制于人,也不要紧,爷爷会想办法.你别惊慌。”乎。”所以才会对‘友情’看得重,你现在把他穴道解开、请他上来。”
“解开穴道?爷爷,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我从没有害怕过任何人,但对他不知何故却感到害怕!”
她爷爷笑一声,道:
“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是谁?”
雪婷道:
“当然知道,你是海龙王雷傲侯,几十年前便已是武林一流高手。”
雷傲侯道:“
“但最重要的一点你却忘记提起,你爷爷是典押业之王,评估天下重宝之时,上至帝王公卿下至鸡鸣狗盗,无不钦服。”
雪婷实在不明白爷爷在这种情况之下,何以忽然提到典当这一行?难道和武功有关?
雷傲候又道:
“典当这一行除了胸中学识和经验之外,最重要的是眼力和胆色,尤其胆色,简直是赌徒一样。”
雪婷恍然响了一声,道:
“您意思说您一生都是在豪赌中。”
雷傲侯道:
“对,每次要爷爷出马鉴定评估的话,便是爷爷我作孤注掷的豪赌了。孩子,当年爷爷的豪情胜概,一百个武林高手都比不上。”
他们祖孙的对话停止了,沉寂一会,雪婷奋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