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试过喽?”
“我当然试过,不过夜是我的,你没份。”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哦,说要把夜分我一半……”两个人开始例行的斗嘴,两个女人凑到一起什么都敢说,偏偏越是斗,交情越好。
“行了,你们两个别一见面就斗。”韩夜一人夹给她们一块卤味,希望食物能堵住这两个女人的嘴,否则她们斗起嘴来,他只有当炮灰的分。
“夜受不了了。”肖潇笑道。
“他脸红了……”添指着夜的面颊说道,“他真的好保守哦,真不知道怎么能跟咱们混这么久。”
“他能跟咱们混这么久,就代表他没表面上这么保守?,他是典型的闷骚啦。”
“行了,行了,话题到此为止,你们再说我就走了。”
“好啦,好啦我们不说了,换个话题,我说准新郎,场地订了没?”
“订了订了,就差印喜帖了。”三个人在一起边吃边聊,亲近得像是没有其他人插进去的空间。
在小酒馆对面的咖啡厅里,少扬喝着黑咖啡,默默地看着对面,小酒馆里人很多,一眼望过去。只是一个一个的人头,看不清肖潇坐在哪个位置。
犯贱……他低低地咒道……跟踪女友,坐在外面监视不是犯贱变态是什么?如果两个月前有人告诉他说有人这样做,他准会以为那个人疯了,可是他现在居然也加入了疯子的行列。
喝下最后一口咖啡,少扬结账离开,在经过小酒馆时,刻意别开了脸,然后招了一辆出租。
“先生去哪儿?”
“往前开,离这儿越远越好。”最好远到他再也不能回来这里像是一只灰老鼠一样监视盯梢,这是他在这段感情里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男人的尊严
第五章
竹木的地板被擦得光亮如镜,几个大大的靠垫背铺在了地上,两个一个长发一个卷发的女孩爬在地板上,长发的手里拿着一支笔,在一张红色的喜帖上努力地写着字,卷发的拿着一串长长的名单,研究到底该请那一个。
“为什么是我写喜帖?”手酸的肖潇丢下了笔,用力地甩着手。
“因为你写字比我漂亮。”捡起她丢下的笔,南添用力在一个名字上划了一个道。
“小心点划,划掉一个就意味着少一个红包。”坐正身子,替自己倒了一杯柠檬茶,“嗯,你做的柠檬茶还是这么好喝。”
“我也就只剩这点特长了,我妈正在逼着我学橱艺,说连开水都不会烧会被婆家休掉的。”接过肖潇喝了一半的柠檬茶,添大日地喝着。
“我等着那一天。”肖潇坏笑道。
“你什么意思?说,是不是对我家夜还没有死心?”
添放下茶杯,捏住肖潇细致的颈项逼供。
“是呀,你不知道我一直爱着他吗?你们结婚我会夜夜扎小人的。” 肖潇一边吐舌头一边说道。
“你敢?”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那好,我先捏死你以绝后患。”添表情夸张地扭曲,一双手开始做用力状。
“好呀,你玩真的。”被捏得有点疼的肖潇用留着长指甲的手用力地掰着她的手腕。
“你的指甲划痛我了。”添娇呼一声。
“不为了划痛你我留长指甲干吗?”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伤口,肖潇得意地大笑。
“好呀,我要跟你决斗。”添抓起地上的两个抱枕,一个当盾牌一个当武器,拉开了架势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
“决斗就决斗,谁怕谁。” 肖潇也拿起两个抱枕。
“杀!”两声娇叱同时响起,两个加起来五十岁的女人打起了枕头大战。
奉旨外出买小姐们钦点的点心的夜,回来看到的就是两个毫无形象扭打在一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