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错了?
郑凌瑶在心里问自己,却没有寻到答案,正当她不解之际,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牧云谦,见江暖棠和个男的,站一块说了好久话,还不分开。
想到晚宴前,表哥的交代。
担心再放任下去,万一打翻了表哥的醋坛子,再被冠上一定办事不力的大帽,牧云谦不敢耽搁,大步走过来,问:
“怎么回事?”
聊这么久,还不分开。
不知道他表哥是坛大醋缸吗?
纵使答应暖姐要在人前避嫌,这会怕也不知道在哪盯着呢?
牧云谦暗自腹诽。
毫不怀疑这个猜测合理性。
毕竟——
他可不就是他邵表哥埋下的眼线之一。
牧云谦有些促狭地思索着。
郑凌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见周钊文吼完那句话后,便对她冷脸相待,连眼角余光都舍不得施舍与她半分。
深知这段关系,是真的画下句点了。
再看江暖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凭着一张精致出众的长相,多方受益。
心里更是不甘。
哪能什么好处都被她占了?
郑凌瑶在心里告诉自己。
再看了眼西装革履,腰板挺得笔直,虽不似邵湛凛那样,疏冷矜贵,高不可攀,却也是个标准的世家公子哥。比之官宦出身的周钊文,毫不逊色。
如果……
似是想到什么,郑凌瑶心念微动,挺了挺胸前的傲然,娇滴滴地唤了声:
“牧总~你来得正好!”
酥软到骨头里的语调。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难以把持。
这也是关系维持这么久,周钊文都没有下定决心,和郑凌瑶彻底结束的其中一个原因。
不过这是在以前,往后不会了。
若说刚才怒吼完,他的心里还有些不忍。
如今也在郑凌瑶对牧云谦明目张胆的勾引挑逗下烟消云散。
心知这位江总的身份,绝对没那么简单。
周钊文索性也不急着提醒郑凌瑶,由着她作死,却冷眼旁观。
郑凌瑶仍蒙在鼓里,并不知道江暖棠的真实身份,也不清楚自己的行为,是在一步一步地自掘坟墓。
睨了江暖棠一眼,意有所指地暗示:
“不是说能收到盛典请柬的人非富即贵吗?什么时候,华筵盛典什么人都能来了?”
郑凌瑶的这句话指向性明显。
只差没指着江暖棠,问她的请柬是哪里来的。
江暖棠自然清楚郑凌瑶影射的是谁,却不在意,只垂眸抿唇,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