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交给你去办,明天办好之后,与虎子来见我。”
说着,转身就走。
驼奴上步躬身说道:
“主人要去烟霞洞旁赴约!”
玉面煞神嗯了一声,虎子却适时想起老者所留信柬,说道:
“大叔,这里有你一封信。”
玉面煞神惊哦一声,驼奴却已接过信去递呈上来,玉面煞神展柬看时,上面写的是——义拯孤弱,似未尽失仁人本性,烟霞洞之约暂罢,至祈勿再多事杀伤,此祝此祷。后面是——约搏人字。
玉面煞神才待询问虎子详情,剑眉一挑却中止前念。对驼奴道:
“烟霞洞之约对方来函作罢,明日你办好此处事情之后,咱们就要动身去西天目山了,虎子家中要留下百两银子,否则不够日用,知道吗?”
驼奴连连说是,玉面煞神这才转身而去。
次日午后,三骑快马自杭州缓缓跑出,由通往“余杭”的大道之上,笔直前行。
第一四马上的骑者,是那幸得驼奴一言而保全性命的汪广浚,第二匹马上是幼童虎子,玉面煞神紧靠在虎子的左旁,虎子是第一遭骑马,人小马大,看上去不伦不类,玉面煞神特别关照汪广浚慢慢带路前行,就怕虎子从马上摔下来,虎子却在心里嫌慢,但是不敢实说。
到了傍晚时候,才走了二十里路,汪广浚伴同玉面煞神,有如伴虎一般,战战兢兢不敢多言多问,只顾缓叩跨马缓缓走着,虎子年幼不管这些,在马上转头对玉面煞神说道:
“大叔,我饿了。”
玉面煞神似对虎子特别有缘,一笑说道:
“驼奴就要赶上来了,等他来了之厉我们就住店进食,忍一会吧。”
果然,前行不久,背后传来快马奔驰蹄声,眨眼近前,正是那驼背老者,玉面煞神瞥了驼背老者一眼道:
“怎么样?”
驼奴勒马躬声答道:
“老奴遵谕之后,暗中注意可疑人物,并无追蹑主人身后的武林朋友。”
玉面煞神剑届一皱,道:
“此人聪明得很,哼!”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驼奴极笨,驼奴不敢回嘴,却悄声说道:
“老奴无心之中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玉面煞抑冷冷地说道:
“另外的事情等到村镇店家的时候,再说也不晚,这条路你可熟识?”
“老奴昔日走遍山川,没到过的地方很少。”
‘哼!到过很好,前面可有村镇?”
“老奴回主人,今夜无法找到村镇住店了。”
“为什么?”
“最近的村镇在十五里外,咱们走的太慢了。”
玉面煞神沉哼一声,道:
“我说是走的快了,再慢些的话,正好住到来时经过的那个镇上。”
驼奴不敢反驳,连连说是,玉面然神瞥望了远处一眼,道:
“驼奴,你看到那片树林了吗,今夜就住在那儿了,不过虎子说他饿啦!可有法子吗?”
“老取带着两大咸牛肉,足够咱们吃的,”
“好,你和汪广浚先去布置,快!”
驼奴命之后,催马跑到汪广浚近前,招呼一声双双催马飞般驰去,玉面煞神坐骑本待追随前面的马匹,可是它背上骑者功力高超,无法撒野,虎子可就苦了,他根本不懂半丝骑术,坐骑在驼奴阳汪广浚催马行时,竟也四蹄一登跟了上去,紧随着飞驰奔跑,虎子逞强,不愿出声,只好伏在马鞍上紧抓住垫的棕毯,一颠一颠的活象只大猴子,渐渐远去。
玉面煞神目睹此情不禁哈哈狂笑起来,但却不去救应,依然缓放缰绳从容相随,似乎无动于衷。
那片密黑的树林,在三里之外,快马一口气奔驰而到,驼奴和汪广浚飞身下马,虎子却已腹痛异常,喘不出气来,驼奴打发汪广浚进林找寻干净地方,等江广浚去后,立即牵着虎子和另外两匹马进了树林,扶下虎子,伸手替虎子抚摸肚腹,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