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莺:“……”
看男人的领带就像观察女人的口红。除非颜色大相径庭,她是万万不能在三步远的距离内看清他今日领带的暗纹是什么。
原莺闭上眼睛,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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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笼觉睡得并不沉。
原莺被生物钟叫醒,但还赖在被窝里。
贺知宴推门:“起床。”
原莺:“被窝里好暖和……”
贺知宴关了她的空调。
独属于早夏的闷热,铺天盖地。原莺顿时急了:“打开打开!”
贺知宴:“夏天开空调盖棉被?”
原莺:“你不懂棉被的舒服!”
贺知宴抬手掀了她的被子,把扑腾着要去抢遥控器的小姑娘提进怀里。
原莺赶忙把卷起边儿的睡裙放下去。
她趴在贺知宴的怀里。他的衬衫也很凉快。于是,她不再乱动了,汗津津的胸口贴着他新换的领带。缎质,暗纹冰凉。原莺躁动的情绪被按捺下去,仰起小脸。
她说:“我饿了。”
贺知宴:“买了早饭,下楼吧。”
原莺暗示:“我不想动——”
贺知宴:“小猪。”
原莺瞪他:“不许叫我小猪。”
贺知宴扬眉:“对号入座还挺快。”
原莺:“你对着我说呢。”
贺知宴:“不可爱吗?”
原莺:“不可爱!”
他对可爱的定义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贺知宴:“那你还留着我给你的木橄榄?”
原莺哽一下,不由自主地往桌面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