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莺:“你会给我做饭吗?”
贺知宴:“你度假呢?”
原莺咕哝:“那我被捆在家里没网又没饭吃,会死掉的。”
一声气笑打在锁骨上缘。
贺知宴:“你还考虑上了?”
原莺:“万一呢。我们要讲好条件——你兽性大发睡完我不可以把我丢下,要等我醒了,做一顿饭再走。”
这话讲完。
下一刻,贺知宴手臂突然微微发力,撑在她肩膀两侧,沙发下陷,与她的鼻尖拉开一掌间距。
他的眼里浮起似笑非笑的情绪。
背光,白日。两轮暗金色的月弧,近在咫尺,让人目眩头晕。
他低着声音: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挺辜负你的?”
原莺兴奋:“我准备好了!”
贺知宴:“……?”
贺知宴:“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原莺细白的手腕一伸:“你轻点捆哦。然后,不要把我的睡衣撕成碎片——我可喜欢这一件了,店家都停产了。对了!也不要把我按在墙上,我前两天拖地的时候,手肘撞到了,可疼了……”
贺知宴听得额上青筋直跳。
他扣住眼前的纤细手腕——
在原莺期盼的目光里。
凑近唇边。
用力地咬了一口。
“……?”
原莺疼得一抖,呜呜地把手收回来。上面,一个清晰的牙印。
她不高兴:“你是狗吗?”
“这点痛都受不了,”他亲了亲她噘起来的嘴唇,“还要被捆?”
原莺嘟囔:“做游戏你能不能配合一点……”
他就知道。
贺知宴懒得接话,重新压回她身上,脸埋进她的肩窝。
他问:“你换沐浴乳了?”
“嗯,”原莺说:“奶油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