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是病入膏肓了!”
萧怀衍闻言,眉头刚皱,却听苏依锦继续道,
苏依锦喃喃道,“相思病,实在太想陛下了!”
“好大一张床!就臣妾一人,翻来覆去的也没有尽头,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臣妾瞧着臣妾是没有陛下这些破奏折重要,听闻这世人对陛下独宠臣妾一事多有言语,甚至私下骂臣妾是个勾引陛下的狐狸精。”
“哪里有臣妾这般失败的狐狸精!”
苏依锦垂着眼眸,越说越觉得委屈。
毕竟睡觉,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她话音刚落,抬眸正要去看萧怀衍的反应。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
萧怀衍托着她的屁股,直接将人抱起来。
苏依锦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小手胡乱的抓着他的衣襟。
直到萧怀衍将她放在了那偌大的桌案上。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苏依锦撞倒了桌案上的奏折,和毛笔架。
她圆眸里满是惊讶的看着萧怀衍,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这些东西那么重要,弄掉了可不好,快些捡起来才是。”
萧怀衍有一下没一下吻着她如樱桃般的红唇,“阿锦屁股下坐着的还是左送上来的奏折呢。”
苏依锦一惊,想起了那个面色严肃的杨大人。
她急忙的想离开。
萧怀衍却是不让。
“阿锦不是想知道,自己与这些奏折相比,是谁更重要吗?是你,一直是你。”
他咬着她的红唇,锁骨,心口……
窗外,静悄悄的。
苏依锦嫣红色的衣裙在这墨色的桌案上展开。
她躺在这一本本事关朝政百姓的奏折中,墨发凌乱,贝齿紧咬,玉颜微红,当真担得起妖妃这两个字了。
苏依锦哼唧出声,红着眼睛怒瞪萧怀衍。
他病何时好的?
怎的又不告诉她。
若她知道,就不会当着她的面说这般勾人的话。
更不会穿这件衣裙。
实在是太好脱了些。
萧怀衍几乎是轻轻一扯,那抹胸的衣裙贴着她的身体就掉落了。
羞死人了。
苏依锦最后,昏昏沉沉的,已然动不了,她也懒得去动。
萧怀衍眼眸定定的看着她,从下面取了出了那本奏折。
苏依锦定睛看去,脸涨了个通红
苏依锦别开脸,不愿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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