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晓雅道:
“但何以这些‘人’偏偏选中你,不是命运是什么?”
冷见愁道:
“很难解释,的确很难,我已想了好几年,因为我必须确定‘敌人’是谁,会是何处形式出现,但绝不是‘人’,人太卑下微小了,绝不能代表命运。”
他回身行去,也知道阎晓雅跟着,便又道:
“比喻我是强烈的火光,但火光必须有足够的燃料才发得出,那些人可能是燃料,也可能不是。”
阎晓雅道:
“你的敌手究竟什么样子子?你可知道。”
冷见愁道:
“知道,是一切法则的极限,这样说你懂不懂。”
阎晓雅道:
“不懂。”
她随既因为“铁闸”褚江等人的尸体而惊讶,道:
“都死了?你心狠手辣得很。”
冷见愁道:
“佛家讲究戒杀生,所以檀月大师一定会向我皱眉头。”
阎晓雅出声,忽然跃上树荫底大石头。
她看见杜若松摊开手脚仰卧,下体大腿根部像帐篷高高鼓起,但他却是一种奇异昏迷中,此是谁也看得出的。
阎晓雅外貌清丽淡雅如仙,但其实她懂得很多,这个男人极兴奋状态,不问可知,但他为何如此?他上身湿透,显然是汗水之故,而下体撑起部分也湿透,却显然不是汗水。
阎晓雅深深叹口气,说道:
“冷见愁,这人很年轻英俊,为什么会这样?”
冷见愁远远应道:
“你可有办法可想?”
阎晓雅突然玉面通红,跃落他身边,道:
“你说什么?难道你要我做那种事情?”
冷见愁道:
“什么事?”
阎晓雅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肉体施给他,你要我这样做?”
冷见愁摇摇头道;
“别生气,快帮我埋掉尸体,我有办法。”
埋尸不难,埋掉记忆才难,如果你杀过人,你这一辈子。恐怕很难忘记那人临死的样子。
杜若松终于恢复神智,发现自己赤裸伏在一个女子身上,她当然亦是赤裸裸的。
他们亲近得比任何关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杜若松感到她温暖的肉体,紧紧抓住男性独有的部分,使他舒畅也感到松弛,
于是不久他就完全松弛,完全恢复神智。
那个女人美丽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段空白经过,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