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楼牌,胭脂粉气更是浓重,直如扑近了女人怀中一般,饶是龙渊已不再是小处男,这场面,一时间也是有些招架不住,脸色大窘大红起来。
见龙渊如此模样,那些妓子们更是乐了,连连打趣。
龙渊干咳一声,对着那早已迎上来的老鸨子道:“快叫你店里的柳茜、花泪儿……来陪我师父说话。”说着,便是直接从腰间扯下在那大户人家猫来的金元宝,扔在了桌子上。
见到满桌子金灿灿的元宝,那老鸨子登时间双眼放光,扯着嗓子大喊道:“柳茜、花泪……快来伺候大爷更衣呐!”
这般一声大叫,楼上立时便是走下来十多个绝美的姑娘,有的小巧玲珑,有的乖巧如玉,有的却又是带着几分野性,有的甚至还拿着一卷书,浅吟低唱而来,又有一个病怏怏的,一步一颦,倒也别具风情。
这十多人,无一个不是极品,即便是龙渊看见,都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谁敢跟老子抢柳茜跟泪泪的楼牌,活得不耐烦了吧!”豁然间,十几个人拥簇着一个朝中大员般的胖子进来,随手一召,便是有人将比龙渊更多的金元宝扔在了桌子上。
一来人家给的钱多,二来又是朝中大员,那老鸨子立时便是为难起来,吱吱呜呜地对正搂着那个叫柳茜的小丫头亲热的花蝴蝶道:“花大爷,要不咱……”
“不可!”不待花蝴蝶反应,龙渊便是猛地一拍桌子,朝着那老鸨子道:“今天这院门本少爷包了,其他人等,都给我轰出去!”
见说,非但是那朝中大员,即便是在座宾客都是为之一愣。先不说得罪那大员本身便是不长脑子的事情,单是想要包下来这凝香阁的整个院门哪怕一天,便不是几万两银子所能摆平的事情,龙渊师徒虽然穿着光鲜,却也决然不会有这个财力。
是以,龙渊这般说,众人这般听,却也无人相信。
“唉,臭小子,为师平日里都是怎么教育你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今天,这整个凝香阁的姑娘,咱们都请了,请大伙儿乐呵乐呵!”花蝴蝶瞥了龙渊一眼,一本正经地道。
“当然了,要是哪个王八蛋老乌龟敢跟老子抢姑娘,却是绝对不能请的!一次撵不走他,小子,你就去把他家的姨太太给老子搞过来,老子帮他****!”花蝴蝶不屑一顾地朝着那大员瞟了一眼,便又是在那柳茜身上乱蹭着道。
“可恶,哪里来的老小子,竟敢戏弄本大人!来人呐,给我拆了他们!”那大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龙渊师徒给嬉耍,脸都绿了,对着身后家丁一声大喝道。
“是!”见说,那大员身后便是近二十个壮汉家丁鱼贯而出,纷纷抽出腰刀,便是朝着龙渊砍去。
见他们两波势力一言不合便是开打,那些个妓子与宾客微微失神后,便是吱吱哇哇地朝后乱窜,唯恐被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乱刀砍中。
那大员在这牡丹城可是绝对的一霸,更是朝中重臣,就算是当真被砍伤,也只能把血泪往肚子里咽,有不得半句怨言。
当然,这般朝后躲闪之际,众人心中也是在想,这俩老小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得罪了那大员,只怕死了都得被拆骨扒皮,牵连九族。
嘭嘭嘭!
然而,众人这边还没朝后跑多远,便是听得无数人哼哼唧唧之声与座椅被砸坏的声音传来,惊骇之下,回头看去,却见地上已是躺着二三十人,腰刀散落一地的同时,龙渊已是掐着那大员的脖子,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
“大……大爷饶命……”被龙渊死死地扼住脖子,脸色涨红,眼中也已是充血,望着龙渊噙满杀意的阴冷笑容,那大员心中害怕到了极点,挣扎着,几乎没有半分犹豫,便是求饶起来。
“别怕别怕,有老爷在,别怕别怕!”花蝴蝶搂着两三个小姑娘在怀里,轻轻拍着她们的香肩,柔声劝慰着,却又是板起脸来,对着龙渊呵斥道:“为师平日里都是怎么教育你的?在女孩子面前,要斯文,斯文!成天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出息?这里可是凝香阁,怎能见血?”
见说,龙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松开手,一脚将那大员踢倒在地,喝道:“滚吧!”
那大员早被龙渊噙满杀意的阴冷笑容吓得几近于魂飞魄散,这般被踢一脚,甚至是连疼都没感觉出来,便是在地上趴着,肥胖的身躯如猪一般,朝着门口踉踉跄跄地跑去,慌慌张张地便是跑了。
见老大落得这般下场,那些个家丁,也是害怕,甚至是有好几人,鼻青脸肿着,连地上的腰刀都没来得及拿,便是跟着好一顿逃窜。
“徒弟呀,去看看,这老肥驴都刮了些什么秀色可餐的民脂民膏呀,拉过来给老子瞧瞧。”花蝴蝶亲了亲怀里的柳茜,便又是挤眉弄眼地对龙渊道。
在今天得罪龙渊师徒,便是注定那家伙要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