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生气了,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当场就破口大骂起来了。”
黄雅莉问:“他骂你了?”
刘向阳说:“当然不是骂我了。”
“那他骂谁了?”
“骂那个背后捣鬼的呗。”
“你的意思是他不相信了?”
“当然了,是个人就不会相信,就不会当真,除非是个傻瓜二百五,要么就是脑子进水了。”
“什么意思你?”
“那些照片能说明什么?前三张,没有一点意思,全都是我去马总家修电脑时拍下的;后面那几张,都是造假做出来的,明眼人一看就懂,身子跟脑袋根本就不是了一个人。”
“能看得出来?”
“是啊,很明显,你看看,过来看看。”刘向阳招呼道。
黄雅莉凑过来,顺着刘向阳手指的地方仔细一看,果然看出了破绽,不但有拼接,连颜色都不一样。
“你看看,看看我这儿。”刘向阳说着,岔开了双腿,指着说,“你看看这块胎记,照片上有吗?”
黄雅莉说:“是啊,是没有。”
刘向阳说:“这不就是嘛,还是马总辨别是非的能力强,上来就否东了照片的真实性,还血淋淋的把那个躲在背后的小人骂了一通。”
黄雅莉说:“刘总也帮着分析过了,说这很有可能是你们内部的人干的。”
“他怎么知道?”
“你傻呀,你们单位不是正在选拔新干部嘛,有人担心你抢了他的位置,所以就把屎盆子扣你头上了。”
“嗯,刘福禄分析的有点儿道理。”
“可不是嘛,人家刘总见多识广,料事如神,对了,他还让我劝你,还是离开那个垃圾堆,跟他干吧,京城那个位置还为你留着呢。”
刘向阳摇摇头,说:“这不可能,越是这样,我越是坚持到底了,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刘向阳啊刘向阳,你姥姥的,就他妈知道一根筋走到底,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黄雅莉说着,走出了房间。
两个人简单吃了点早饭,就各自上班去了,话也不多说,彼此冷眉冷眼,形同陌路。
刘向阳上班后,就去参加了一个办公会议。
会上,马攻克宣布了一项酝酿了很久,搅得昏天黑地,差点就出了人命的事件——把省里划拨来的土壤改良项目款一次性投放到惠山。
刘向阳听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马攻克这个貌似一身正气,誓死捍卫公平公正的“黑脸包公”,怎么转眼间就变节了呢?
之前负隅顽抗了
那么久,仅仅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