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不顾身冲了上去,根据不太熟练的作业程序,隔着单薄的衣服就预热起来。
一打手,女孩就被吓了一跳,禁不住感叹道:这个人虽然醉了,但不醉的时候看上去并不烂,还有些文质彬彬的味道儿,但却有一手好活儿,瞧这给我火愣劲吧,就像个愣头小子。
于是她就断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必须得有所防范。
正犹豫着,急火攻心的刘向阳催促道:“你快呀……快点呀……”
女孩心慌意乱,没了话说,只把目光投向了天棚。
说白了,她毕竟还是嫩了点儿,碰到这样的主顾,心里不但有点儿乱,还有点儿怕,万一他上来那种疯劲儿,哪还不把自己撕碎了啊!
“快点呀,磨蹭个鸟啊?”
女孩的手禁不住一阵簌簌抖动,赶忙下意识地低头看上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妈呀,这不是要人命嘛,你老就饶了我吧!
已经完全昏了头的刘向阳那还沉得住气,真的就发疯了。
他忽的爬起来,匪气十足地把女孩掀翻在床,三把两把就“扒了她的皮”,两只手就像大钳子,任意改造着女孩的造型。
尔后,就猪狗不如了。
……
女孩尖叫一声便晕了过去,顿时人事不省。
等她醒过来后,见那个“有钱的醉猫”已经从自己身上退了下去,正猫在一旁吞云吐雾。
她想试着活动一下身子,却觉得身上的很多部件不听使唤了,并且还伴着撕裂般的疼痛,伸手试探一下,顿时无地自容。
她打一个寒噤,预感到是出事了,出大事了,也许亲娘给的宝贝就这么扔了,扔给了一个喝醉了酒的疯子。
莫非是……
想到这些,女孩把手拿到了眼前一看,妈呀!满手都是血红,顿时被吓得嘤嘤哭了起来。
刘向阳抬起头,问:“你哭啥?”
“你—……你把——把俺给糟践……糟践了……呜呜……”
“娇气,好好的人,咋就糟蹋坏了?”
“你……你本来……就不是人东西……呜呜……”
此时的刘向阳已经清醒了许多,心里有点怕,却又不服气:“这种地方还有好‘东西’来吗?你既然干的是这行,那还有啥条件好讲呢?”
女孩说抽泣着说:“俺还是个姑娘。”
刘向阳硬着头皮说:“谁信呀?”
“不信你看看。”女孩说着,真就把手伸到了他跟前。
刘向阳低头看一眼,再仔细一闻,竟然是一股墨水味儿,就说:“你这一套我懂,别哄我。”
“那你说这是啥?”
“啥?红色墨水。”
“你放屁!”
“不服是不?那好,再找个地方做鉴定去。”
刘向阳
这样说,其实也是在唬人,他可没有那个底气,真要是拉他去做鉴定,那还不得丢死个大活人了!
女孩没了话说,嘤嘤哭了起来。
哭过一会儿,然后吃力地爬了起来,看上去像是忍着剧烈疼痛,一步三晃荡地走了好几步。
“好了,别装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