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蒙古人甚至惊的从座位上起身,大声下令道。
“快,传令全军,集结备战,准备迎战吴贼!”
伴随着军令的下达,一名名蒙古牧民骑着战马,乱糟糟的汇聚在了一起,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弯刀。
发出一声声的呼喝怪叫。
像是想要证明自己依旧是曾经成吉思汗时期,那些能征善战的蒙古人。
……
与此同时,广袤无际的草原上,一只数量过万的精骑在草原上奔驰。
属于吴应麒的大旗在军中高高飘扬!
战马的马蹄将嫩绿的青草践踏,绿色的草汁甚至将马蹄都给染得变了色。
马背上的骑士披挂着甲胄,远远看去,威武不凡。
这万余精骑远远看去,如同一股席卷天地的洪流般醒目,威慑力士卒。
“吁!”
吴应麒举手示意身后的骑兵停下,而他也是缓缓勒停了战马。
天空中的大太阳很灼人,战马长距离的奔驰体力消耗很严重。
战马的舌头耷拉在外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不时的打两个响鼻,柔顺的马毛上满是汗迹干涸后形成的白色结晶。
吴应麒摘掉了头顶的头盔,一滴滴明晰晰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随手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转身对所有人说道。
“传令下去,大军原地修整,吃饭饮水,喂食战马,尽快恢复体力!”
“准备随时投入战斗!”
关宁军上下接到了命令,纷纷下马修整。
不少关宁军士卒都是开始动手脱掉身上厚重的甲,想要透透气解解暑。
这大夏天的,穿着甲实在是太熬人了。
吴应麒见此,下令道。
“传令下去,所有人原地修整,但不许解甲!”
“根据哨探汇报,我军距离归化城已不足二十里,蒙古人都是骑兵,随时有可能杀来。”
“到时候,怕来不及穿甲!”
随着吴应麒的命令下达,关宁军上下虽是不满,但却也没人敢违抗军令。
大量的关宁军骑兵纷纷重新将厚重的甲套到了自己身上。
吴应麒回头望了一眼正在修整的大军,转身对吴国贵说道。
“此战若胜,则我大清西征所需的战马也就攒够了!”
吴国贵也是脱掉了脑袋上带着的头盔,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开口说道。
“此战我大清定然能胜!”
“这些年来,我大清兵马在中原经年征伐,转战万里,全军上下具为百战老兵。”
“而河套的蒙古人,已经是多年不闻战事,怕是早就把打仗的手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吴国贵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在大明和清廷接连的有意封锁下,现在的草原部落是真的穷的只剩下命了。
大明对草原贸易封锁了两百多年,一直都在禁止铁器被运往草原,哪怕是互市,铁器也是抠抠搜搜的能不卖就不卖。
生生把蒙古人的武备,给封锁的倒退到了大规模使用骨质和石质箭头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