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科考前的一晚,连宋砚礼都安静的没有出来,祝述倒是还有闲心溜达个不停。
而且,程染总觉得祝述好似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按道理来说,这几个人当中,裴昀照去了军队,能够给他捧场的也就是自己了,他却还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很怪。
今夜法照一边抄着佛经,一会时不时的给程染敲两下核桃,他还纳闷呢,往日这个绿檀木的木棍小师叔宝贝的很,从来不让自己拿来敲核桃,今天晚上倒是大方的很,直接送给自己了。
程染翻着佛经,结果翻到下一页的时候,落了个纸条出来,这般笔锋锐利又不是温和的字迹,除了院长也没有旁人了,程染收拾了一下核桃皮,对法照开口:
“吃的有些多了,大概是积食了,我出去溜达一下,你好好抄佛经,明早住持可是要的。”
法照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继续低头抄佛经。
院长的身板远远看过去跟年轻小伙子没什么区别,很难想象这个一个五十岁老大爷的身板,再加上他那么一副即便老了也很是养眼的五官,程染觉得这位院长年轻时候绝对是个大帅哥,而且还是禁欲系的。
“院长,你寻我何事?”
程染站在白鹭湖旁,白鹭已经差不多都睡了,此时的湖面泛着微微漾开的水纹,天际暗沉一色,星幕跌落勾起湖上灯火。
院长看着铺满星光的湖面露出些微微动容的神情来。
“殿下,臣寻殿下来有一事要言。”
“院长请讲。”
“殿试之后,百官庆贺三甲之时,晋成帝和宁皇后会出席,鲜少露面的五皇子也会出现,而那时,殿下与宁皇后的争斗才算是真的开始,臣希望殿下永远都要记得容贵妃娘娘临终之言,殿下不是您一人的殿下,而是那些在斗争之中无辜死去之人的殿下。”
程染沉默起来,一时摸不住院长这话的意思,殿试之后是三甲的受封,程染对于这个流程还算是熟悉,那个时候她跟宁皇后的斗争才算是正式开始?程染不太理解,只是从院长隐没在阴暗之中的神情面前辨别一二,倒是恐怕会发生一些事情。
一些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他才要提前来给自己打个预防针,程染没来由的心里跳了跳,她又念起法照对着烛火打瞌睡的侧脸来,即便她早已经将他排除在探子的人选之中,此时还是心里落了落。
“殿下,您的两位哥哥,抚壹太子殿下和茂翮太子殿下皆是遭宁氏族人之迫而亡。”
“院长放心,我不会心软的。”
而科考之日,人潮熙攘,程染作为两位应试学子的半个家属,理所当然的跟着来送考了,当科考的大门关上之时,程染转身之时看到了祝尚书大人的马车,他此刻跟一众老父亲一样面上带着些担忧,不过在看到程染之后很快的挂上了笑意,略略颔首算作打招呼。
等程染回到皇成寺后,只见寺里忙成一团,程染拉着法照询问才得知,这么大架子的不是哪个达官贵人,而是程染传闻之中的三师兄游离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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