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小窝囊的搭档。
我一直秉持着一个信念就是不拖小窝囊的后腿。
现在的我是该这样做了。
于是我对它再次告别后,开始装死。
连气都不喘了。
当然不是一直不喘,而是偷偷喘上两下,等他们走后我还要继续逃呢。
可是装了一会儿,小窝囊还没有被带走。
能听出小窝囊的嚎叫里有对我的不舍。
但现在的我心很硬。
因为我知道凭借着这副躯体我带着小窝囊走不了多久,这就是最好的决定。
就这样一直等一直等。
等的时候我一直听着小窝囊在呼唤我。
可我已经无视了它的嚎叫。
我闭上眼,在虚弱里迷迷糊糊地陷进回忆。
回忆里有在雨里瑟瑟发抖的兔子,有在雨夜里奔跑的马,缩在山洞里休息的人和鹿。
风将树叶带的哗啦哗啦响。
而我蜷缩在温暖的火旁打着哈欠。
直到有人走到我的身旁摸了摸我的头。
我知道那是我在烹煮食物的搭档。
我扭头一看。
果然看到了他。
看了一会儿,还真是清晰。
他虽然是人,但他是对我最重要的生灵,比任何一只狼都重要。
我的狼生到处都是他的样子。
可能正因如此。
我觉得我的脑海里才会出现这清晰的模样。
我缩回脑袋,想象着烤着不存在的篝火。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
罢了。
就这样继续睡也挺好。
当我这样想。
他又把我叫醒了。
好吧。
我好像没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