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因此,现在对阎骁,恨不得要抽筋剥骨。
&esp;&esp;……
&esp;&esp;裴清不知道是如何从书房里出来的。
&esp;&esp;贝拉夫人说的那些话,始终都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南宫家族,当时是多么的兴盛。
&esp;&esp;可以说是迦南的大家族前位!
&esp;&esp;就是那样的大家族,最终被一夜覆灭,这份警醒……让裴清心里,如烙印一般谨记。
&esp;&esp;茫然之中,四周一切好似都变的空白,最终裴清撞进一个怀抱。
&esp;&esp;“唔!”
&esp;&esp;瞬间醒神。
&esp;&esp;纤细的腰肢上传来一股力道,就要挣扎中,头顶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是我。”
&esp;&esp;萧野:“……”
&esp;&esp;听到萧野的声音。
&esp;&esp;此刻和心里贝拉夫人的提醒结合在一起,她下意识就要推开萧野。
&esp;&esp;然而腰肢上的力道更重,男人的语气有几分不悦:“小没良心的,老子听到你不好,大老远的从北罗来找你,你现在就这样避着我?”
&esp;&esp;“……”
&esp;&esp;“我是瘟神?”
&esp;&esp;裴清:“不,是我是瘟神!”
&esp;&esp;是了,她是瘟神。
&esp;&esp;这些年,不就是吗?谁要是招惹上她的话,谁就会倒霉!
&esp;&esp;阎冥,就是很好的例子,最终什么也都没有剩下。
&esp;&esp;她的话,让萧野浑身一僵,抱着她的力道更重了几分,本就不悦的语气,现在更冷了几分。
&esp;&esp;“胡说八道什么?”
&esp;&esp;“萧野,你走吧!”
&esp;&esp;裴清抬头,看向男人清隽的容颜。
&esp;&esp;这张绝世的脸,当年是如何用尽心思去爱一个郁甜的女人?最终,又是如何的痛?
&esp;&esp;“阎骁欠下你的,他的孩子也还清了,我想她在天之灵,也会希望你余生安好。”
&esp;&esp;萧野,对裴清来说是可怕的,也是应该被恨的。
&esp;&esp;然而目光在触及到男人眼底隐藏深沉的伤,却是怎么也让人恨不起来……!
&esp;&esp;他和阎骁之间的仇恨那么多年,当时好不容易将她抓住,他就好似误入魔途的野兽,没有任何理智。
&esp;&esp;他爱惨了一个叫郁甜的女人。
&esp;&esp;因此做了那样的事儿!
&esp;&esp;裴清,她恨了好久好久,曾经是那么的恨阎骁,也恨了萧野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esp;&esp;可现在身处在这样的局面中,她知道自己累了,现在甚至连恨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esp;&esp;“不管你后来是因为什么接近我,现在都走,好不好?”裴清不自觉的伸出冰凉的小手。
&esp;&esp;顺了一下男人耳边的发丝,语气无奈苦涩的说道。
&esp;&esp;男人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冷笑道:“你认为,我后来是为什么接近你!?”